,除了我,谁又能代表武当派呢?总不能到了京城以后,其他门派的人都笑话我们武当无人吧?”
“师叔,你去京城绝不只是为了参加天下武道大会,对吧?”
“我……”岳师古想了想,叹道,“对,我对天下武道大会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是为了去见我的那个老朋友,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会搞成那样。”
突然,青袍老人朝岳师古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说道:“师叔,你老珍重。”
岳师古接
受了青袍老人的行礼,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问过你那件事,我现在也不会问。如果我死在了京城,那便是……”
“师叔。”
“你给我行礼,不就是担心我会死在京城吗?我比你更清楚这次去京城意味着什么。我武当派的百年声誉,绝不会受到玷污!”
青袍老人望着岳师古,不禁动容。
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他一定会跪下来给岳师古磕三个响头,为岳师古送行。
但他身为武当派的掌门,再怎么敬重岳师古,都要以身作则,不能丢了该有的规矩。
过了一会,岳师古离开了,而青袍老人在岳师古走后,仍是屹立于庭院之中,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过久,有人缓步走入此间,赫然就是张宾雁。
“你来了。”青袍老人突然说道,但没有回头。
“不错,我来了。”张宾雁说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何冲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好。”青袍老人点了点头,“你走吧。”
“……”
张宾雁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竟是忍住,目光怨毒的瞪了一眼青袍老人的背影,转身离去。
“唉。”青袍老人缓缓转身,“不是我非要针对你,而是你真要做了我武当派的掌门,我武当派的声誉,势必会毁在你的手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