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难道刚才那个人就是你们山长?”
“是的。”傅夫子说道。
“想不到白鹿洞书院还有这等‘入神’级别的高手。”那老道说道,“以他的武功,别说白鹿洞书院的山长,就连儒门宗主,也足以胜任。”
傅夫子说道:“我想他以后再也不可能做白鹿洞书院的山长了。”
“你既然说他跑了,那就表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那老道讥笑道,“没想到这白鹿洞书院号称天下四大书院之一,却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敢问道长率众到此,有何贵干?”
“你既然是白鹿洞书院的先生,那你应该认识冷贤吧?”
“认识。”
“把他叫出来。”
“家师身有不便,道长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好了。”
那老道一愣。
“你既然是冷贤的徒弟,那就该认识他们两个了?”老道说的两个人就是冷泉与冷峰。
“认识,他们是我的师叔。”
“既然如此,见了师叔,你怎么不上来行礼?”
“两位师叔好。”傅夫子说道,但没有上去行礼。
冷泉与冷峰听了,都是点头,却未说话,也不怪傅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