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察,才会被打的面红耳赤,赶紧后退。”
“这么说,贵寺还有两位武功不在三山大师之下的高僧啦?”江一舟问道。
“是的。”三山和尚说道,“这二位高僧内力皆在老衲之上,一为二山大师,一为一山大师。”
江一舟大吃一惊,心想一个三山就如此了得,更不要说二山、一山了,早知道观音寺这般藏龙卧虎,我就不来争什么宝了。
他苦笑一声,说道:“没想到贵寺除了苦海神僧之外,还有三位绝顶高僧,江某来得鲁莽,有所造次,今后这普陀圣地,江某是不敢再来了。请代江某跟苦海神僧告个罪,江某甘拜下风,就此拜别。”
话罢,却是对着三山和尚行了半礼,便要离去。
“江帮主且慢。”三山和尚说道。
江一舟自认已经赔罪了,而以他的身份,也只有“坐照”高段的绝顶高手才能受他此等大礼。
所以,他一听到三山和尚叫他留步,面色不由一变,说道:“三山大师,你是出家人,当真非要与江某过不去吗?”
“阿弥陀佛,老衲怎敢?”三山和尚看似谦让,其实很强硬,“各位都是我观音寺的贵客,就算要走,也得等见了住持大师。有哪位贵宾要是走了,住持大师责怪下来,老衲担当不起。”
江一舟恍然大悟:“原来大师担心江某离开以后,会管不住嘴巴,胡乱说话。其实大师尽可放心,江某可以在此对天发誓,绝不会把来过普陀山的事向外透露半句。”
“哼,你们这些江湖中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发誓就如……喝水一样,谁会相信?”法能说道,“三山长老叫你留下,你就留下,无须多言。”
江一舟心头冒火,但又不敢发作。
想了想,江一舟说道:“既然贵寺非要留江某多待一天,江某便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