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逸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好像刚才为了躲避某人的攻击而逃到鼎里面的人不是他。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太子逸见周一安负伤,口中吐出鲜血,他高高抬起头颅,对此战胜券在握。
“一!你认输,让我进入前四。”
“二,继续和我斗下去,但我正轩鼎的威力你也见识到了,我很难保证不将你砸成重伤。”
最后两个字咬字极重,他睁开眼睛,神情比以往都要认真严肃。
好小子,竟然敢要我的命!
我命金贵的很,你拿得走吗?
从刚才周一安屡次对他使用杀招时他便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怕是冲着他来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只当是嫉妒!
唉...
这一切都怪我!
怪我太优秀!才惹得这么多人心生嫉妒。
我理解,我都理解!
太子逸越想心里就越高兴,心里的小尾巴翘上了天。
“怎么样?”太子逸一想到是因为妒忌他太过优秀而针对的他,心情明显有些好转,他侧过身,斜眼看向周一安,“想好选什么了吗?”
周一安怎么说也是筑基后期修为,他虽然顾忌太子逸的正轩鼎,但是他并不怕太子逸这个人,更何况还有任务在身,若是这次没能成功,之后太子逸回了药峰,他还怎么去找人。
他擦掉嘴角的鲜血,步伐沉重的走上前,轻笑一声,眼睛里闪过暗芒,“师兄不愧是师兄,这师傅给的东西当真是比我们寻常人等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您有这鼎在手,恐怕这第一就是您的了!但是我周一安,好歹一个筑基后期修为,要我轻易认输,不可能!”
“师兄,我接下来要认真了!还望师兄...莫怪!”
陈帝吉一听,眉头紧蹙。
这不摆明了说太子逸能赢下比赛不过是靠着师傅给的鼎罢了,与他自身毫无关系。
其实,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用自己最好的东西来作战,但此时狼狈的周一安和有着正轩鼎的太子逸形成鲜明对比,这话一出,定有人觉得不公平,引起群愤。
果不其然,在现场安静几秒后,在场的众人纷纷站出来指责。
“凭什么呀,他一个筑基中期拿了那个什么鼎才能打败筑基后期的周师兄,如果没有那个鼎,他肯定抵挡不过周师兄一击!反正我是觉得,这不公平!”
“没错!这不公平。太子逸的武器不管是品阶还是材质都要比我们的强,他能赢,也不过是靠着手里的武器赢得比赛罢了,但是他自己就是个草包,一个废物!”
“你们瞧见他刚才为了躲周师兄的长莲剑时躲到鼎里的样子了吗?那样子简直可笑至极。”
说这些话的人,大多都是那群被淘汰的人,他们认定自己的失败并非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自己没有一个好的武器。
倘若他们手里也有正轩鼎这般厉害的武器,他们也能进入前七,不!说不定都能成为第一。
“哼!”张如安听着众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她笑了,“各位,既然选择了修仙,就应该知道修仙没有绝对的公平,一个人能获得什么,能拿到什么,能走到哪里全凭自己。”
“而这比赛,就是要用身上最好最厉害的武器参加,你们用的难道不是自己获得的最厉害的武器参赛吗?”
“你们没有更厉害的武器,就不要怪别人用此等武器,自己没本事获得,又有什么资格将他人的胜利全部归咎到武器身上。”
“倘若你们觉得我能赢你们,都是武器的原因,但是这武器,也是我拼了命获得的!就凭我能获得此等武器,这还不足以证明我的实力吗?”
张如安的一番话,顿时让众人哑口无言。
场面重归寂静,周一安见事情并未朝着自己所料想的方向,神情变得无比严肃,目光凌厉,咬牙切齿的看了眼张如安。
张如安感觉到一道充满杀意的视线传来,她抬手打了个招呼,指着他的剑说道,“喏,你们瞧他的剑不也比你们手里的武器好多了吗?之前被他打败的人都在哪儿呢?问问他要不要换把武器重新打!”
“当然了,筑基后期以下的就不用考虑了,你们一定输!”
周一安发出一声轻笑,声色不明的在张如安和太子逸二人身上流转,沉默良久后,他缓缓说道,“这张师妹如此替太子逸说话,莫不是...瞧上他了?”
“太子逸家世显赫,你瞧上了倒也不足为奇!”
张如安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她无比吃惊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瞧上了这个胖子?你瞧瞧他才多大,你造这黄谣有良心吗你?”
“你这人脑子怕不是有问题吧,我怎么找也得喜欢比我年长,比我优秀,英俊帅气玉树临风清风朗月的少年郎,怎么可能瞧上这个废物胖子,你瞧瞧他,他现在这个年纪估计还要吃鼻涕呢!”
张如安被周一安这句话彻底乱了心神,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她可讨厌陈帝吉身边的人了, 连带着太子逸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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