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斑驳的光影中,阎埠贵正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热闹非凡的酒席场景。“也不用请什么金贵的东西,弄点儿糖瓜子花生什么的,再割上几斤肉,在院儿里摆上几桌酒席就行!”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算计,仿佛已经将所有细节都考虑得周全。
中院儿里,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李浪归来的消息。这消息像是一阵春风,瞬间吹散了四合院里的沉闷,几个好事的邻居一听闻,立刻脚底生风,跑向前院儿,想要一探究竟。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兴奋,仿佛已经闻到了酒席上的香气。
听到阎埠贵的话,这些人更是高兴得眉飞色舞,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心里盘算着,如果叁大爷真的能逼着李浪请吃席,那他们就能跟着占便宜了。然而,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李浪看着阎埠贵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就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
李浪心中暗自冷笑,他本以为阎埠贵还算识时务,可今天才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看法只是错觉而已。这老孙子,为了占便宜,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他又不娶媳妇,院儿里这些人更不可能给他送贺礼,他凭什么要请客?
李浪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这些人的臭德行他早就心知肚明。谁家有喜事儿,对他们来说就是吃大户的机会来了。一大家子拖家带口吃大席的同时,给的贺礼却只有一两分钱,更有甚者,给上一块旧布头就算是送礼了。他李浪可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吃饱了撑的办酒席?
“叁大爷,您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要请客?”李浪故作疑惑地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阎埠贵一愣,他没想到李浪会这么问,这小子是在装傻吗?他皱了皱眉,说道:“你从三级工升上六级工,这么大的喜事儿怎么能不请客呢!”
李浪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要照您这么说,咱们院儿里最应该请客的是您啊!”
阎埠贵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李浪会这么直接地反驳他。他瞪了李浪一眼,想要发作却又忍住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李浪硬碰硬,得想办法把话题岔开。
然而,李浪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继续说道:“您忘了?阎解成结婚的时候,您可是收了礼金的。那时候您说家里地方有限,要摆两次酒。结果呢?第一次请于莉娘家人还有您的同事,您的同事们过来的时候,都不好意思拖家带口,每个人还给了三毛钱的礼。可您呢?就给他们吃了个白菜炖豆腐,还有个萝卜炒肉沫,那肉沫少的,三盘菜估计就用了一两肉沫。您这可是娶儿媳妇的大事儿啊!您礼都收了,这酒席不办说不过去吧?”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李浪会把他以前的丑事给抖露出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浪,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然而,李浪却并没有在意他的眼神,继续说道:“所以,您就别管我这工作的事儿了,赶紧把酒席补了才是正事儿啊!”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围住了阎埠贵,纷纷要求他补请酒席。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有的说要吃油水,有的说要吃四个菜,还有的说不嫌弃吃窝头……
“李浪说的对!您可是收了礼的!”一个中年妇女大声说道。
“叁大爷我不挑!您只要让我吃点儿油水,窝窝头管够就行!”一个年轻小伙子也跟着喊道。
“我也是!您随便弄四个菜,主食咱们吃窝头我不嫌弃!”又一个老太太说道。
阎埠贵被众人围攻,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众人,仿佛要将他们一个个都生吞活剥了一般。然而,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原地,任由众人指责。
李浪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让阎埠贵成为了众矢之的。他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提着东西进了中院儿。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一个胜利者。
看到李浪离开的背影,阎埠贵更是气得失去了他人民教师的风范。他隔着人群,对着李浪破口大骂:“李浪你这个小畜生!一点儿好事儿你都不做啊你!让我请客?你这个王八犊子怎么说的出来!狗东西!别让老子逮着你!”
他的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着,带着几分愤怒与无奈。然而,李浪却并没有理会他的骂声,继续向前走去。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摆脱了阎埠贵的纠缠,可以安心地享受自己的生活了。
此时的中院儿里,众人还在围着阎埠贵讨要酒席。他们一个个情绪激动,仿佛要将阎埠贵生吞活剥了一般。阎埠贵看着众人,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逃避这个问题了,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他开口说道:“各位乡亲们,我知道你们都想吃酒席,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钱去办啊。阎解成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呢。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吗?”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众人依然情绪激动地要求他补请酒席。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