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李浪依旧毫不知情,他全神贯注地沉浸在屋内的系统中,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眼中闪烁着对技术探索的热情光芒。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对他来说仿佛只是背景音,完全无法干扰到他此刻的专注。
另一边,易中海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四合院,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与决绝。他深知,这次的行动关乎到四合院的声誉与秩序,必须谨慎行事。于是,他迅速召集了其他两位大爷——刘海中和阎埠贵,到自己的家中召开了一个小型的紧急会议。
“诸位,我今天去见了修车铺的老板,把李浪的事情跟他说了个大概。”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在两位大爷的脸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他们的反应。
刘海中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易大哥,我觉得这事儿得慎重。李浪那小子虽然平时不太合群,但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阎埠贵则摇了摇头,反驳道:“刘海中啊,你就是心太软。李浪那小子自从来了四合院,就没少给咱们添麻烦。这次更是直接惹上了迪特这样的大麻烦,咱们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不得翻天?”
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阎埠贵的看法。他接着说:“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最终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易中海的计划。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必须团结一致才能应对。
临别时,易中海特意交待两位大爷:“老刘、老阎,你们俩平时多留意着点李浪的动静。特别是他的那些黑材料,一定要多收集一些。这次,咱们务必要把李浪整得服服帖帖的。”
两位大爷闻言,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们知道,易中海这次可是下了决心要整治李浪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傻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就像揣着一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一想到易中海可能会找到修车铺老板,查出自己偷车轱辘的事情,他就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其实,偷车轱辘的人正是傻柱。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对三大爷闫富贵的不满。闫富贵收了他的礼物,却不肯在冉老师面前帮他美言几句。这让他感到十分愤怒和失望,于是才做出了偷车轱辘这样的荒唐事。
然而,此刻的傻柱却开始后悔了。他本以为偷个车轱辘没什么大不了的,闫富贵也只能自认倒霉。可谁曾想,李浪竟然让易中海去修车铺查偷车贼。万一那老板真的到四合院来认人,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他猛地坐起身来,决定去修车铺把车轱辘赎回来,再找个地方藏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于是,一下班,傻柱就迫不及待地直奔修车铺而去。他的脚步匆匆,脸上带着几分焦虑和不安。到了修车铺门口,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才走了进去。
店老板一眼就看到了傻柱的到来。他瞪大眼睛瞅了傻柱一会儿,然后沉声问道:“小伙子,你是红星四合院的吧?”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店老板竟然会这么直接地问自己。他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解释,却听店老板继续说道:“小伙子啊,这车轱辘的事情可大可小。你知道吗?它跟迪特的潜伏计划有关。所以,我可不能让你赎回去。”
傻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偷窃行为,竟然会牵扯到迪特的潜伏计划。这让他感到一阵恐惧和无力。他试图辩解道:“老板啊,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一时冲动才偷了车轱辘的。我真的不知道它会跟迪特的潜伏计划有关啊。”
边说边用充满疑惑和审视的眼神仔细地打量着傻柱,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怀疑,就如同在质疑傻柱是否是迪特那个狡猾同伙的化身。
“哦?既然易大爷已经来过这里了,那我就不打算赎回这个车轱辘了。”傻柱故作深沉地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似乎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他暗自思量着,何不借此机会顺水推舟,与易中海的口径保持一致,将偷车轱辘的罪名巧妙地嫁祸给李浪呢?这样一来,既能摆脱自己的嫌疑,又能让李浪成为众矢之的,岂不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傻柱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起来,他抬头看向店老板,脸上堆满了笑容,继续说道:“老板啊,其实是这样的,这个车轱辘啊,它是迪特和李浪共同犯罪的证据。我呢,也就不打算赎回这个车轱辘了,不过你得拿着它去全院大会上,帮我指证一下,说这车轱辘是李浪偷的,怎么样?”
店老板闻言,低头瞥了一眼手中那三张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大团结,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抬头看向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深意,似乎在思考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片刻之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傻柱的提议。
傻柱见状,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拍了拍店老板的肩膀,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