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国和谈,她麻烦缠身,自身难保,怎么还插手起和谈之事了?
舒禾心中焦急,但有些话也不能说出来。
想了想,她眼睛一亮,道,“邙山虽然是山地,但邙山北部的东南面,因为光照充足,温度适宜,只要开荒之后,就会是一块肥沃的农耕之地!北铩城的百姓能否度过一个丰足的冬天,就靠那片山了!王爷,为了百姓们,邙山也不能让啊!”
“哦?邙山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百里青仁面露疑惑。
不是说山地是最不适合农耕的吗?
“王爷,我说的句句属实,震离将军也见过那块地,他也是知道的!”
说完,舒禾迅速给站在百里墨卿身后的震离疯狂使眼色。
此时百里墨卿也听明白舒禾的意思了。
她要保的,不是邙山,而是邙山内部的山外谷。
难怪沈兰芝只要邙山北部,原来,他也盯上了山外谷。
“震离,禾束说的可是真的?”
震离没说话,倒是百里墨卿开口了:“九皇叔,她说的是真的,邙山北部,不能让。”
这让百里青仁又觉得头疼了。
这禾束不能给,邙山北部不能让,那还谈个屁啊!
“逍阳王爷,您刚刚可是答应了的!您身为王爷,总不能朝令夕改吧?”
沈兰芝瞪了一眼舒禾,这女人,怎么脑子转得这么快?
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
张之柔看他瞪舒禾,顿时不愿意了,“不给就是不给!天启的国土凭什么要给你们?”
“一个战败国,也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提条件,你们要不要脸?”
“张之柔!你给我闭嘴!”张之仪气得脸色铁青。两国和谈,哪有她说话的份?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
然而,张之柔的话,也的确让沈耀心生了不满,“逍阳王,怎么两国和谈,你们天启是谁都能插一嘴的吗?”
禾束就算了,毕竟是篱亲王的女人,也是打败沈钏的人。可那张之柔是什么人?也敢在这种场合无礼出声?
“张小姐说的有什么问题吗?”舒禾也对沈耀的话,表现出极度不满。
她冷声道,“你们北狄难道不是战败国吗?失败者,就应该有失败者的自觉!你们哪来提条件的资格?”
还有那个沈兰芝,想动她的山外谷?做梦!
“放肆!”沈耀怒火中烧,接受不了“失败者”这个词。
“别以为你打赢了一场仗,就能目中无人!我北狄也不是好欺负的!”
百里青仁头疼不已,连忙看向百里墨卿,希望他赶紧管管他的女人,别再火上浇油了!
此时,南起飞奔而来,直冲大殿,“禾束,依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