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大会。”
二大爷刘海中说完,就把舞台让给了一大爷易中海。
尽管身为官迷的二大爷不想让出来。
但四合院的“大爷们”可是讲论资排辈的。
他要是破坏了规矩,下面的人可不会再服他。
“刚刚大概的情况,二大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说到这里,一大爷把目光投向了傻柱。
“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闻言,傻柱一脸不屑道: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你们家炉子上的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许大茂追问。
“在菜市场买的!”
傻柱的回答滴水不漏,让许大茂一时之间居然挑不出任何毛病。
看到这里,人群中的苏晨不由为这货的智商点了个赞。
傻柱要是回答鸡是从工厂食堂拿回来的。
虽然能洗脱偷许大茂家鸡的罪名。
但问题可就变的更严重了。
那就是从偷许大茂家的鸡,变成了偷工厂的鸡。
如今的轧钢厂属于公私合营,相当于是公家的。
偷了公家的东西,那可是要遭批斗的。
若是厂领导揪着不放,丢工作甚至坐牢都有可能。
以前苏晨看到这里时,还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傻柱不说出“实情”。
如今穿越到了这个特殊的年代,融入了其中,他才知道了原因。
嘿嘿!这个傻柱可不傻,人可精明着呐!
只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色,被她吊着,才会成为她的吸血包。
不过。
傻柱的这个回答虽然让许大茂闭嘴了。
但四合院可是有不少精明的人。
苏晨刚想到这里,一道声音就出现了,赫然是三大爷阎埠贵。
“你在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傻柱想都没想,直接回道:“当然是朝阳菜市场啊!”
看到这里,苏晨就知道三大爷在给傻柱下套!
傻柱想和三大爷玩心眼,还差的远!
果然。
三大爷听了傻柱的回答,立马来了精神。
“这就不对了吧!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
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
说到这里,三大爷发出了灵魂拷问:“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看到这里的苏晨,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傻柱这货还想和三大爷玩心眼。
难道他不知道三大爷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嘛!
看看,简单几句话就让傻柱哑口无言。
苏晨看着三大爷,想起了后世对他的评价。
或许在那个年代,三大爷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有着自己的无奈。
因为那个年代,本就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算计到了,那是自己的本事!
但他错就错在太精于算计了,连自己的孩子都算计。
在孩子小的时候,三大爷每一笔账都要算。
而不管怎么算,他永远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一个。
可生活它就是一笔糊涂账啊!怎么能算得清楚呢?
三大爷不明白的是,就算他把账能算清了,可同时亲情也给算没了!
所以三大爷打了一辈子的精明算盘,最后把子女们都给算跑了。
而他自己也什么都没剩下。
若是没有冤大头娄晓娥,他晚年的生活真的很难想象。
这边。
傻柱被三大爷整的说不出话后,二大爷插了一嘴。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这炉子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大家应该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
这鸡也许是傻柱从工厂食堂带回来的。”
看到这里,苏晨乐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刚刚三大爷才给傻柱下了套,傻柱还钻了进去。
那边还没消停,这边二大爷又开始给傻柱挖坑了。
不过这么明显的坑,傻柱可不会向里面跳。
果然。
听到二大爷的话,傻柱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打断:
“二大爷,你别往那边儿扯啊!偷许大茂家一只鸡没事儿。
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我何雨柱是那样的人嘛!”
苏晨站在人群中,心里暗暗嘀咕:
“以前的你或许不是,但自从你成为秦淮茹的吸血包后就是了。”
但他不会真的站出来拆傻柱的台。
还是那句话,四合院的事儿他不想掺和。
尽量少和他们打交道。
这时。
刚把傻柱问的哑口无言的三大爷,也补充道:
“那可不好说,傻柱,你每天下班回来,提溜一网兜。
网兜里还装着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啊!”
三大爷的话,还是那么一针见血。
其实二大爷和三大爷早就看傻柱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