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高喊,流民头子脸色顿时变了,很难看:“徐邦年你认识?”
白衣男子闻言点头。
“谈老大,还等什么,把他宰了!为县里无辜枉死的百姓报仇!”此言一出,群情激愤。
流民头子谈中安眼底也浮出残忍,他提起刀,高呼一声:“兄弟们,随我砍杀!”便冲过去和护卫缠斗在一起。
那些护卫刚刚就寡不敌众,还受了些伤,何况这些流民都被怒气冲昏头脑,越战越勇,很快局势就一边倒。
护卫死伤众多,最后只剩几人堪堪挡在男子身前。
其中一人举着长刀抵住流民转头急急道:“公子,我等掩护,您快走!”
说完还一掌拍在马儿屁股上,欲让其逃走。
白衣男子却静静坐在车内,语气淡然:“世道如此,走与不走又有何区别?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此处风景别具一格,长眠于此倒也快哉。”
他的话文绉绉的,这些流民听不太懂,但长眠二字倒是听懂了。
就在马车前的其中一流民哈哈大笑:“那老子就成全你!”说罢刀尖往前一捅,把挡在前面的护卫捅死,又高举长刀,向车内挥砍。
男子静待死亡,面上毫无惧色。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直直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