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三朝回门,刚成亲马上就请岳母过来,之前演的戏就容易穿帮了,等到月底,让她假装生病,岳母就有理由过来探望了,至于她为何病了,是被他欺负了还是被迫嫁人郁郁寡欢,全凭外人揣摩。
谢澜音眼睫颤了颤,“合适吗?”
她当然想家,却怕因为与娘家联系太多连累他们被皇上猜忌,至少在沈应时出孝姐姐嫁过去之前,都得谨慎些。
萧元便将他的法子解释给她听,最后用力抱了她一下,看着她眼睛道:“不生气了?”
他送的两样赔罪礼都合她心意,谢澜音慢慢睁开眼睛,与他期待温柔的凤眼对视片刻,勉强点点头,没忘了警告他,“再有下次,你把树上所有梅花都摘下来也不管用。”
“绝不会再有下次。”萧元笑着保证道。
谢澜音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要起来,躺了一下午了,再不起来丫鬟会怎么想?
衣裳都穿好了,谢澜音忽的想起什么,朝桌子上望了过去。
萧元顺着她视线看去,了然道:“你想看黄莺?我命人去拿……”
“不准你拿!”谢澜音声音陡然拔高,转身骂他,“再敢打你的破鸟过来,我让人炖了它,以后也不准你在我面前提它!”
都怪那只黄莺鸟,叫来叫去叫个不停,叫得他也发疯。谢澜音永远忘不了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混话,什么那只黄莺是公的,肯定以为她是母黄莺鸟了,还让她叫的更大声些,看看能不能引来更多黄莺……
这辈子谢澜音都不想再看到那只破鸟!
她气鼓鼓的,萧元也记起了自己说过的话。
只是他回味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儿。
虽然很想再听她与黄莺一起叫,短时间内萧元是不敢触怒她的,为了哄她高兴,晚上还特意命厨房炖了只乳鸽。
“你不喜欢它,我让人炖了。”饭菜摆上来,萧元一本正经地指着白瓷汤盆里的乳鸽道。
谢澜音听了,恨不得将汤盆扣到他脑袋上,真以为她没吃过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