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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2 / 3)


回想片刻,本想以自己的幼年为题引,再次引出话题,愣了半天,却发现没有什么好说的。

从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

四点钟早起,洗漱更衣。五点钟去国子监,跟随兄弟一起向太傅学习。上午学的,大多是经纶社稷的文谈,有时候还会布置八股文。他文采好,每次都会被太傅夸。

中午回皇子所用膳,之后再去围场学习练习骑射。全天下来,只有晚上才能有自己的时间。

当然,自他二十岁行冠礼后,晚上那点子时间也被幕僚占用了。

现在想一想,他还真没有什么谈资。

索性不谈了,亲亲她的脸,温柔得不像话。

他的动作微且细,起伏波动不大,温温和和的,搅得她有了困意。闭了眼,嘴上含糊一句:“好困。”

末了过了半晌,他情生意动,实在憋得难受,正是浓情蜜意时,顶上却传来微鼾声——她睡着了。

沈灏顿了动作,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边,眼睛盯着屋顶的彩绘平棋格。

烛台灯芯燃到底端,被如脂红蜡掩了火势,一闪一晃,屋里彻底暗了下来。

他侧过身,在黑暗中望她的轮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殷切问:“阿生,什么时候替我生个孩子?”

无人回应,唯有寂夜沉默以答。

·

翌日,禾生一大早进宫,随了德妃娘娘的车辇。

本来是要随沈灏一起,因德妃娘娘发了话,此次秋狝,禾生要面圣,自当要周全。若与沈灏同车,以府里姑娘的名头一起,没名没分的,当着圣人面,于情于理,没有任何好处。

沈灏不放心,一路送她入宫,命人抬上备好的物什。站在德妃宫殿前,与她交待:“路上停当,一天有歇息的功夫,我定会来看你。行进中若有身子不适的,不许瞒我,需得立即差人告诉我。”

禾生应他:“嗳,有娘娘与我一起,无需担心。”

转头清点该带的物什,确认东西都齐全了,这才舍得放开手。

德妃娘娘许久不见禾生,拉着她往宫殿坐,一同等待前头小黄门来传启程钟鼓声。

开口就问:“上次给你的那些书,可都看了?”

说的是那一包袱的春/宫图了。禾生羞赧,答:“王爷不让看,说是坏东西,全给烧了。”

德妃娘娘叹气,盯着禾生的肚子,心想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抱孙子。

片刻宫殿前有一排小黄门拿鼓敲锣,从宫道里往返小跑。

到时候出发了。德妃携禾生上马车。

百官从正华门而出,随行宫妃自慧其门绕双黄门与圣人的九龙车辇汇合。

此次跟随出宫的除却德妃,另有淑妃,皇后。皇后一向吃斋念佛,鲜少伴驾,后宫众人皆以为这次皇后定是抱病不去的,哪想竟然破天荒地应了行程。

是蕊在华盖车里伺候,点了白玉香炉,嘴上道:“宫人门私下都说,此次太子北巡,未赶得及秋狝之行,皇后娘娘此次,是要为太子保驾护航。皇子们都在御前,唯独太子不在,怕输人一筹。”

说到底,还是担心太子的宝位坐不稳。

德妃斜靠在蟒纹引枕上,摘了手上金翅甲,示意是蕊搬来几案,将棋子一一铺开。

手落棋子,“这只是其一,宫外那位,这次也一块去,她怄了这些年,现如今竟还没有想明白。”

说的便是皇后了。

是蕊掖手侍茶,“还是娘娘看得通透。”

景宁王妃当年与圣人两兄弟的往事,宫里的老人记得清楚,当年圣人极为看重景宁王,因听说他被府里的侍女迷了心智,且这侍女还是当年叛乱的罪臣之女。为断其念想,将侍女招进宫中。却不想,这一招,却把自己陷了进去。

之后景宁王金銮殿上拔剑抢亲,圣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场面,犹如昨日重现历历在目。

全后宫的女人,没有谁不嫉妒眼红的,德妃也曾艳羡,但她是个明白人,自进宫起便知道自己要什么,从不在圣人身上索求情爱,将他当亲人一样来待,反倒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皇后。她与圣人从小相识,成婚以来,二人虽不至耳鬓厮磨,但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留的念想自然比别人要多。

德妃回过头看禾生,问:“听说景宁王妃与你走得近?”

禾生听她们讲话,一知半解的,不明白其中含义,坦然点头:“王妃教我马术。”

德妃点点头,并不在意景宁与圣人的往事,道:“你与她多亲近,有益无害。”

她老了,不像皇后那么执着,整天纠缠情情爱爱。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儿子,如何为沈灏铺好通向皇位的路,才是她真正关心的。景宁王妃与圣人关系非比寻常,纵然景宁王妃无意,却到底是圣人心头的一点朱砂,分量重得很。

禾生能入景宁王妃的眼,自是再好不过。

母子俩说的都一样。禾生低眉,从未有人跟她提起过关系利害,她与人交好,并不看重身份地位,因此没有想太多,“嗳”地一声应下。

围场离望京有段距离,人多行程缓,走走停停约莫要六七天的功夫。德妃让禾生陪着下棋,禾生才刚从沈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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