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奶奶的唠叨攻击下,君尧只能拿媳妇作筏子,使出君老二那招,溜之大吉。
“萌萌,你昨晚都没怎么睡,这会儿该累了吧?我看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赶紧地,我带你去房间里洗漱休息。”
大掌抓住那节细嫩胳膊,利用巧劲拖着她离开座位,待到楼梯口,又连推带搡的往楼上跑。
“爷爷奶奶,我们晚点再聊,我先带萌萌去休息。”
被迫休息的姜萌:“……”
两人上到三楼,打头第一间:“好了,这里就是咱们的房间。”
君尧推开门,眼睛瞬时被一片红色给闪到,床上用品全红,且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
房顶上挂着用红纸剪出来的挂串,还伴有几串小彩灯,梳妆台、窗户、衣柜等家具上都贴着喜字。
就连两边的床头柜上,也各摆放着一盆红色塑料花,盆身贴着剪纸剪的喜字。
姜萌随手按下开关,小彩灯一闪一闪,简直喜庆爆棚。
“哇哦,妈当真用心了,我们的房间好漂亮啊,我喜欢。”
本来还觉得闪瞎眼的君尧听见媳妇这话,“噗嗤”就笑了:“看来你和妈天生适合当婆媳,毕竟品味相同。”
“难道你觉得不好看?”
“好看,我只要有地住就行了,关键要你觉得好看。”
君尧推着她来到浴室,怕她不会用,又细心教她怎么使用淋浴。
“你呢,先在这里好好洗个澡,我去楼下拿行李。”
姜萌本就喜洁,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当然愿意将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
“那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帮我拿换洗衣服呢。”
“我知道。”
君尧匆匆下楼,又匆匆上楼,那是半点不敢停留。
其实他也纳闷,以往哪次回来,头两天不是被爷爷奶奶嘘寒问暖的当心肝宝贝,这次怎么就贬值的这么快呢?
姜萌洗去浮沉,一身轻松,满意坐到梳妆台前,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
“妈实在准备周到,洗漱用品这些都早早给我们备好了。”
她眼神扫过台子上的万紫千红润肤脂,眸里浮现愉悦:“就连擦脸油都给我备着。”
君尧不解:“不都是应该的吗?”
“哪有那么多应该?全看用不用心。”
姜萌举例:“就说我们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老太太,你看她骂儿媳妇像骂二百五似的,还明显不是一次两次,她会准备这么周全?”
君尧沉默,他还不至于不食人间烟火,老婆婆刁难儿媳妇的戏码,说句大实话,部队家属院里十分常见。
他也是一开始没往这上头来想:“别人家怎么样我管不了,我们家反正不会,你安心就是。”
“嗯,我安心啊。”
姜萌说着,掩唇打了个哈欠,原本不累,聊着聊着,她开始意识昏沉。
“累了?那你先睡会,中午我来喊你吃饭。”
“也好。”
姜萌包着半干的头发钻进被窝里,又是一个哈欠,眼皮一眨一眨,瞬间进入梦乡。
“对了,你头发还没干,先别睡……”
君尧没听到回答,从行李堆里抽出来查看,结果人睡着了。
“……有这么累?”
他将手里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轻手轻脚下楼,在厨房里找到彭明丽。
“妈,家里有吹风机吗?萌萌洗了头发没干就睡着了。”
“哟,那可不行,这个天容易着凉,你等我拿给你。”
彭明丽带着儿子来到二楼,从房间里找出吹风机给他:“你快去给萌萌把头发吹干。”
“好。”
君尧回房,先给媳妇吹干头发,自己也洗澡洗头发,又是一通吹,这么大动静,人家愣是睡的吱都没吱一声。
“真成小猪了?”
君尧小心翼翼挨着媳妇躺进被窝里,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他轻笑着硺了一口,手掌贴着腹部和里面的小小猪打了声招呼。
“大宝,到家了,你安心陪爸爸妈妈睡一觉。”
楼上一家三口呼呼大睡,楼下君战正在彩衣娱亲。
“爷爷奶奶,您们都不知道,我大嫂老厉害了,一头大野猪到她手里,仅仅两招就被放倒。”
“嗬,我孙媳妇力气到底多大啊?”
君战形容不出来,干脆以自身为例:“反正我这样的,在她手里都不算盘菜。”
君定山也打过猎,闻言眼神闪了闪:“你真没夸大其词?”
“我没有啊,我和大嫂一块上山,亲眼目睹她干掉的野猪。”
“那你大嫂是个练家子啊。”
君战狂点头:“她就是个练家子啊,身手相当了得,尤其擅刀,怎么,我大哥没和您们说嘛?”
徐清音冷笑:“怎么没说?我和你学学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我对象名叫姜萌,家庭和睦,共有一兄一姐,以及一个龙凤胎弟弟,她本人力气颇大,会点拳脚功夫,性格也爽朗,总之与我很是合拍。”
徐清音说完,抬目看向自家老伴:“老头子,你大孙子当时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吧?我可没有漏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