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桃恳求人将唐国富给抬回了家,唐国富在被人抬起来时才醒过来。
“唔 ,在没,来?”唐国富含糊不清地话没人能够听懂。
这几人将他抬回去就走了,对他说什么一点都不关心。
这有什么好说的,看样子就是被人打了嘛。
还打得不轻。
“啧啧啧,这打得够惨的啊。”抬人中的一人幸灾乐祸地说着。
另一人也说着:“嗯,还不是他妈做的事情太毒了,惹人了呗。”
大家心里有数,这事明摆着,还用猜?
朱春桃也知道自己男人这是被牵连了,要不是她婆婆做的那事,唐国富怎么会被打?
对此,心里更加气愤了。
自己做事牵连了一大家子,还不安分,在炕上瘫着还作天作地,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德行。
朱春桃也不是好欺负的,看见自己男人这个惨样,心疼是必须的。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惨啊。唔唔唔——”她看了一眼自己男人,肿胀的脸惨不忍睹。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之前好好的啊。你看看你,现在还要遭这种罪。”
唐国富本来还很听马二梅的话的,在经历了被打这一件事后,心里的天平偏向了自己媳妇朱春桃这边。
媳妇说得没错,要不是因为他妈,他可是会好好的,怎么会被打?
还不知道是被谁给打的,更加糟心了。
心里的天平一旦开始倾斜,那心就会跟着倾斜了。
这也多亏了朱春桃每天变着花样的在他耳边吹风,这效果可是杠杠的。
话说因为这件事,马二梅一家子又迎来了新一轮鸡飞狗跳。
在狼群每天的报道中,唐国富被打这件事将本就不安宁的躁动再次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也给贫瘠的农村生活带来了难得的饭后乐趣。
谁都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唐国富从家里引出来并揍了一顿还不被发现。
这个神秘人在打人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一点痕迹。
谁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被打的又不是自己,大家也没有多少害怕,反而还兴致勃勃的谈论着。
“国生,下一步做什么?”几个在村西头割草的小孩聚在一起开始嘀嘀咕咕。
唐国生看了大家一眼,“先按兵不动,现在大家还在关注,等到事情消退下去,我们再行动。”
这时,蹲在孩子中的唐远舟说道:“嗯,我们还可以继续做一次。”
所有人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急。
“不好吧,家定哥说了,要谋而后动,不可莽撞。”
唐远舟点头道:“我知道,我说的是,她家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那个儿子才是主要目标啊。”
“咦,对啊。唐国兴才应该被打,他那天可坏了。”
“是,可是,要怎么做呢?”
大家都看向唐远舟,唐远舟看了唐欣悦家一眼,才说道:“依然可以用上次的那个办法。”
大家眼睛一亮。
“你是说,引出来?”
唐远舟点头。
“行,我们来商量一下。”
唐国生看了唐远舟一眼,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
不过,看唐远舟之前和唐欣悦的关系来看,唐国生觉得自己可以理解。
这些孩子再一次开始商量起来,谁都不会想到,唐国富被打是这几个孩子做的,而且还是不留一点痕迹。
到最后,连是谁做的都搞不清楚。
孩子们很高兴,更加信心满满。
他们在为唐欣悦鸣不平,而唐欣悦还沉浸在赚钱的乐趣中。
她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唐家定早就不在了。
她没有觉得意外,唐家定有事情要做,可不像她无所事事。
不过这样也好,唐家定不在,她才能更好的做事啊。
她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就去找了一家理发店。
在她一再的要求下,给自己剪了一个极短的短发。
唐欣悦照着镜子,心里很是满意。
只要再将脸色弄黑点,自己现在就跟小子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就好,正是自己需要的。
唐欣悦满意极了,回家又做了一番伪装就去了县城东面。
她今天想租一个小院子,作为自己来县城的据点。
自己家是肯定不能作为交易的地点的,那就只能重新再找。
唐欣悦快步走向县城东面,这里距离自己家最远,碰到熟人的机会最小。
只要将几率控制在最小,她想要赚钱的心才能走的最远。
“嗯,加油!”唐欣悦给自己鼓劲。
自己每天在空间里面忙碌,收了这么多的东西不能卖掉,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
现在有机会卖掉一些,说什么唐欣悦都想试一试。
她走在一条街道里,这里和那边工厂有点距离。
这条街道很是安静,在县城边缘一点的地方。不是中心,看着房子有点破败。
这里是唐欣悦早就想好的地方,这里人少,安静,还不容易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