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盛国公的怒火,他只是十分平静的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
“你!”盛国公气的拍了下桌子:“盛君尧!这里是国公府,国公府养着她,我还不能管她了,是吗?你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你学了一肚子礼仪圣贤,就是这么忤逆自己的父亲,这么跟我说话的,是吗?”
盛君尧规规矩矩的拱手道歉:“父亲息怒,父亲又错了,自泱泱进府,她的一应吃穿用度,是母亲付的钱,母亲用的是自己的嫁妆,并未动用国公府一分钱,就连泱泱每日在大厨房的吃用,都是母亲拿了钱贴给二婶的,所以国公府并没有养着泱泱,她留在国公府中,也并未动用国公府公中资产的一分一毫。”
“好,好的很!”盛国公抓起桌子上的镇纸就朝着盛君尧砸了上去,镇纸擦过盛君尧的脖子和耳垂,刮出一抹血痕。
盛国公见他岿然不动,越发恼怒:“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父亲,泱泱客居国公府,从她不入国公府族谱那一刻起,父亲便没有任何资格要求她,希望您能明白,倘若父亲连这样也容不下,那我可以同外祖父说,让泱泱住到兰家去,若母亲想要归家,也可一并离去。”盛君尧平静的说道。
“逆子!好一个大逆不道的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撺掇自己的父母和离,可真是旷古至今的笑话!你的圣贤书,是读到狗肚子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