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是什么人!”
隐蔽处,莫临渊三人将那几个护送黄将军的人拦住了。
“呵!”
“姓黄的,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啊?”
顾白廷冷冷的盯着担架上的黄将军,几乎是磨着后槽牙说出一句话来。
“是你们?”
黄将军在听到顾白廷那熟悉的声音时,下意识的就伸手要去护着自己的胯下,而眼中也露出了几丝恐惧来。
若是今日之前他还能同他们搏一搏,但现在……
“没错,就是我们!”
莫临渊一出手就将那几个小士兵给解决了,居高临下的盯着那黄将军。
“说!你们昨晚上山是为什么!”
强大的威压袭来,让黄将军无所遁形,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
“妹夫,与他废话那么多作甚,我来!”
顾白廷上前一步,举着手中的刀就指向了他的胯下!
“啊啊啊~”
不等顾白廷的刀落下,黄将军就发出了一阵惨叫的声音来,眼睛闭得死死的。
“蹭!”
刀落在了他的胯间,顾白廷很是不屑的轻呵了一声。
这狗玩意儿倒是怕死得很!
“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把你大卸八块了喂狗!”时宴宁冷声道:“别想着顾左右而言他,小爷我可是大理寺少卿,这折磨人的法子可多得很!”
“不老实的话,定让你好好的见识见识小爷我的刀功,保管你咽气之前看到自己的皮肉一块一块的被割下来,然后被恶狗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时宴宁一边说着,手中的刀还一边的在那黄将军的脸边比划着。
看着那近在迟尺的刀, 黄将军的一双眼珠子都没差点瞪出来。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昨晚我们上山是为了布置阵法的!”
“这座山据说来历不简单,用此山来布阵便可使这阵法力量强大百倍不止,就先前那个阵法,也布置了有三十年之久了,从未有人破过。”
“那个外族男子是谁?还有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时宴宁问。
“那是我们的右护法,是右使的徒弟,此次就是由他带着人过来布阵的,至于我这右使和背后的主子,我们那从来都没见过的!”
“此次,若不是阵法忽然被破,就是那右护法,我都是没见过的,我们这些人平日里就是在这训练,只等接命令。”
“至于其他的,我们那是一无所知啊!”
闻言,莫临渊和顾白廷都狠狠地蹙起了眉头来。
“你胡说!”时宴宁了猛的将自己手中的刀架在了那黄将军的脖子上,瞬间那脖子上就溢出了一丝丝的血珠来,“你说你先前不认识那外族人,那你们为何跟着他们一起上山?”
“我……冤枉啊,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我们一行十二名将领跟着上山那是因为那右使说需要用到英勇男子新鲜的血液来祭拜神,神才会给予强大的力量来助力阵法的布置。”
“这里本就是禁地,知道秘密的人越少就越好,带我们这些将领去除了信任之外也是避免出现更多的麻烦。”
“所以你为何会出现在那树杈上?”时宴宁微眯了下眼,继续问。
“我……我……我……”
黄将军不知道悠悠和他们是一伙的,不太想让人知道自己是被一个小奶娃娃给一脚踹下来的,这是在是丢脸的很。
可他还没想好借口,胯下便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
“你说不说!”顾白廷一记拳头就砸了下去,那是丝毫不带犹豫的。
时宴宁:“……”
莫临渊:“……”
这厮确定不是记仇呢?
不过这方法倒是有效得很。
“我说,我说!是……是一个小女娃娃……那小女娃娃厉害得很,就是神她都能将其打回去,还抓了我们右使,我就是被她一脚给踹下来的。”
“呜呜呜……我从来就没有如此的狼狈过!那是那么一个小娃娃啊,我竟连人家的一只脚都打不过……”
说着,那黄将军竟还哭了起来。
这模样,看起来真是好不可怜。
莫临渊三人:“……”
“那小女娃不是你们抓的?”时宴宁问出了疑惑。
得知悠悠没事后,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呜呜呜……我们哪里能抓住那小娃娃啊!”这黄将军老泪纵横,“再说那禁地也只有护法才有秘钥进入,我们怎么可能进得去?谁知道那小娃娃是如何出现在那里的?”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就见莫临渊和时宴宁十分默契的将身子扭了过去。
随后,便听得那黄将军发出了一阵阵的惨叫之声,听得人心肝儿都在乱颤。
“什么人在那里!”
许是这边的动静闹得实在是有些大了,惊动了守在水渠边的士兵,一时间便引来了许多人。
“走!”
三人见此,立即拔腿就跑。
“追!”
士兵们觉察到不对劲,立即命人追了上去。
那些士兵的人数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