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繁育的残肢,自然而然的就会见到【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本尊,我得承认,那家伙看起来相当的宏伟。”谢乐天突然想到了什么,颇有闲心的诱惑道,“要来看看吗?直面一位星神相比对你来说也是一次颇为特殊的体验了吧。”
“不了,那对我一个弱女子来说还是有些太过恐怖了,所以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钻石】婉言拒绝,她可不想直面繁育星神啊,哪怕只是记忆的残渣,也不是她可以抗衡的,“但,我记得繁育星神不是已经死了吗?”
“祂确实是死了,但,没死透。”【钻石】的拒绝,让谢乐天大失所望,他还想给【钻石】看看好玩的呢,“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哲学性以及原理性的问题了。”
&34;星神死后,他们的命途并不会消失,而是留存在世界之中,后来者,就可以踏足他们的命途,再次登神。&34;谢乐天随口将整个世界的真相道来,“【丰饶】和【繁育】就是这么来的。他们撕裂了【不朽】的权柄,成为了新的星神。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走在【不朽】的身后罢了,如果【不朽】还活着,他们只会成为【不朽】的命途行者或者是令使。”
命途有唯一性,虽然可以向下兼容,但,如果一条路上已经有了【星神】的涉足,那么无论如何的努力,都是没办法成为这一条道路上的星神。
打个比方,阿哈的手上就有,【戏法】,【游戏】,以及名为【悲痛】的逆向欢愉权柄。
那么,这个世界,就不可能出现一尊命途为【戏法】,【游戏】和【悲痛】的星神。
他们从一开始就行走在了阿哈的身后,成为了替阿哈开拓命途的工具。
这么说太过现实,但确实是真相。
星神的前进,不是依赖于自身的努力,更多的是依赖于命途行者和世俗在这条道路上的开创之举。
比方说,一个全新的,足以让整个恒宇都欢腾起来的游戏,比方说,一场足以赢得喝彩的马戏。这些,对于阿哈来说才是真正足以继续前进的资本。
“而我告诉你这些的原因在于,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塔伊兹育罗斯依旧还活着的原因。”
“琥珀王不想整个恒宇之间再出现一个【繁育】星神。”这些星神之间的秘密并不难以理解,而是流传的并不广泛,所以【钻石】很快的便得到了答案,“所以,塔伊兹育罗斯必须活着,只有祂生不如死,【繁育】之路才不会出现。”
命途之力是绝对的,无论是谁成为了【繁育】星神,都会变得和塔伊兹育罗斯一样,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
毕竟,哪怕繁育的是一堆机器人,也是需要空间和资源的不是吗?
所以本质上,【繁育】星神是不会改变的,无论是谁坐这个位置都是一样的结果。
故而,为了践行【存护】之路,克里珀必须保证塔伊兹育罗斯永远不会死去,【繁育】永远没有出现在恒宇的机会。
“是的,这就是真相。但,在真相之中,其实还有一种独特的可能性。”谢乐天慢悠悠的放下杯子道,“那就是,塔伊兹育罗斯自杀让位。”
“塔伊兹育罗斯不想死,无论是【繁育】还是本我,他都不想死。但他确实具有自杀的能力。”【繁育】的本质是什么?是繁衍后代。
但,这个过程,是无限期的,所以【繁育】之路的求生意志是拉满了的。
谢乐天徒手捏碎坚果,取出了果仁之后,坚果壳却变得完好无缺,“看,如果他自杀了,就会有新的【繁育】出现,那个时候,你认为,克里珀还会出手吗?”
“我认为,琥珀王必然会出手解决事端。”【钻石】言之切切,这是对琥珀王的狂热和信赖。
“是的,这就是命途之路的特点,每一尊星神都在自己的逻辑之中行动,【繁育】一定会【繁育】,【存护】一定会【存护】。”
这也是谢乐天一直不太看得起命途之路的原因——一定要跟着自己最初登神的道路前进,这可就太无趣了啊。
“但,克里珀不是傻子,防患于未然的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于是,祂把【塔伊兹育罗斯】封存到了我的身体之中,现在,我就是【繁育】。”
“……”【钻石】玉口微张,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嘿,你还真信了啊。”见【钻石】如此作态,谢乐天嗤笑一声,道,“开个玩笑罢了,我自然不是【星神】,我只是一个特殊的容器而已。我不是星神,自然不会践行【繁育】之路,而我的存在,又断绝了【繁育】星神的诞生,这就是我的作用。”
但,脑子转的很快的【钻石】发现了几个要点,并且,一下子,就问出了最关键的一点——“您,到底还能活多久?”
是的,这是最关键的,作为容器的谢乐天,不可能存活的很短,不然又需要更换容器了。可……如果谢乐天可以活的很长很长,那么……
“那就是秘密了哦。”谢乐天猜到了会有这个问题,但,真相如何,就让公司自己头疼去吧,反正,他谢乐天该说的都说了。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您,承载了【繁育】星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