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岩学院的建筑是璃月风格的。当阳光细碎的通过萃华树叶洒在学院院墙上,离家数日的胡桃等人突然感受到某种家乡归属感。
根据指引来到教室,看着眼前样式熟悉的建筑,雨落不免有些怀念:“这个教室的样式和我儿时启蒙的学堂一模一样唉。”
一同上课的行秋也同样有所感怀:“那边似乎是练武用的,这样的风格,和璃月某些门派布局颇像。”
进入教室后,趁还没有上课,对于风系和火系第一堂课都没有神明出场而感到失望的雨落不免对其他学院好奇,在几次纠结后终于开口问到:“行秋,你们第一堂课是什么样的啊?”
行秋笑了笑:“很别开生面令人难忘的一堂课。我们所有学生被召集在会场,学院在那里举办了新生欢迎会,但就建筑整体来说,与其说这是会场,不如说它更像是一个歌剧院。先是水神鼓励了我们所有新生,接着是学院的副院长那维莱特老师讲述了学院院规之类的,之后是两位老师进行了一场盛大的水系对决。”
“水神?”雨落的惊呼也引起了香菱等人的关注。
“水神是什么样的呢?”
斟酌再三,行秋开口:“水神大人是一位很……独特的神明。她对我们的鼓励很温柔,像是一位和善的老师,在她的夸赞下,很多新生确实很激动。但她似乎对持有水系神之眼的我们及我们学院太过夸赞了。”
“对了,林尼是枫丹人,你是怎么看待水神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在评价一位神明,一位赐予自己神之眼的神明的行秋果断选择了将话题转移给了他人。
“水神芙宁娜大人的行事作风不可捉摸,说得更露骨些,她平时说话也像是一种表演。因此,在很多枫丹人的心中,水神大人是大明星或者…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在林尼说完后,琳妮特点头补充:“是的,芙宁娜大人的行为太难解读了,总觉得她一举一动像是在扮演不同的人……不愧是神明,不能用普通人的角度来揣测。”
“好神奇。”雨落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合理,毕竟是神明,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对了,你们居然有副院长?”
“是啊,听说我们学院的主要事务都是副院长负责的。感觉那维莱特老师是一个很严肃很威严的人呢。”行秋回答道。
“其实在枫丹,主要事务也是由水神负责,这也是为什么哥哥会说枫丹人把芙宁娜大人当做吉祥物。”看着雨落惊愕的表情,琳妮特补充道。
香菱:“就像璃月七星代替岩神掌管璃月主要事务一样吗?”
“不过七星是轮替的,但在枫丹,听说那维莱特老师已经管理枫丹五百年了。”博学多识的行秋补充道。
还未来得及深入探究璃月七星和那维莱特老师的不同,熟悉的璃月上课专用钟鼓声响起,众人连忙在自己的座位上端正坐好。
新老师走进教室,雨落就看到了熟悉的丹霞橙色的下摆,惊讶地抬头,果然是钟离先生!
雨落回头,看到香菱胡桃行秋和重云同样震惊的表情,雨落释然了。看吧,大家都不知道这门课的老师是钟离先生。
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入正题的讲述提瓦特的经济发展史,进而引出这门课,很引人入胜的开场。
只是,讲提瓦特经济离不开商业与契约之神,讲摩拉离不开摩拉克斯。课程已经进入到后期,雨落环视四周,本来被钟离老师渊博学识折服的某些璃月同学似乎终于还是被某些话激起了不满的情绪。
“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就算没有岩神铸造货币,随着提瓦特经济发展,也必然会有其他的物品成为货币。”
“璃月的先民擅长经商,繁荣的璃月港口将璃月的货物带到其他国家,也将璃月的契约带到整个提瓦特。要注意的是,经济上的契约只是某种意义提瓦特公认的经济规则,这种规则是七国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璃月契约成为这种规则却充满了偶然性。”
“……”
帝君仙逝不久,璃月人民正是缅怀帝君情绪最高涨的时候。终于在钟离说出“大家可以自由提问”时,有璃月同学忍无可忍的举手。
“老师,你是否对岩神在提瓦特经济中的作用太过轻视了?岩王爷塑造了第一枚摩拉,货币由此诞生,这是提瓦特众所周知的事实。没有岩王爷,货币真的会产生吗?……还有提瓦特经济契约,我不认为没有契约,各国会自发形成某种公认的贸易规则……总之,老师,您是否在这么课中太过贬低岩神的存在了,您真的懂岩神吗?”
一片寂静。
雨落闭上了眼睛。这指责,也太尖锐了吧,钟离老师会不会生气啊。还有,会不会去提瓦特都觉得我们璃月人是帝君的狂热拥护者啊?
雨落偷偷抬头,钟离老师的神情似乎说不上生气,但是有一种复杂的情绪,但其中绝对夹杂着无奈。钟离老师似乎是新老师,第一节课被质疑,难怪会无奈。
片刻,钟离先生开口:“我很高兴能有人提出质疑,毕竟如果没有学术观念上的分歧,学术就没有进步。但我绝对没有轻视岩之神的意思,我所教授的理论都是基于提瓦特经济发展的史实。在回答这位同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