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馥两人都有同问,在徐静的话音未落之时直点头。
洛冥河从容一笑:“哈哈,问题不在于你们,他本姓余,只因看中这位小哥身上的白袍,不免起了歹心,故而设计加害于他。现在已经水落石出,暂时将他收押在落印城大牢中,以观后效。”
夏馥一听老余不过是关进大牢里,心里不痛快,想要发作,却被徐静拦住。
摆在桌面上的表情让洛冥河看了个一干二净,赔笑的眼神中露着一点尴尬。
“小兄弟,你似乎对监事厅的判决有点意见,但说无妨,只要是能完善法度的,能让落印城和平的,我就是豁出命来,也要争取到。”洛冥河双目炯炯,再也没有比他更加急切为民的心思了。
“那倒不是,只是他给我下了药,又不知道那什么,所以想问点解药,别的都遵从监事厅和洛监事的安排就好。”夏馥被说的不好意思,只得妥协道。
“哦,我倒是忘了这一茬了,解药在此,你只管服用,若是有什么不良反应,看我不砍了他的头。”洛冥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到夏馥手上,龇牙咧嘴的,就好像中毒的是他一样。
夏馥接到手上,并未立刻服用。把它收入怀中口袋里,规规矩矩的坐着。
洛冥河很健谈,好像去过很多地方,用温和的声音倾吐着他的故事。
这时他脸上的粉红早已抹去,留在三人印象里的只有一位沧桑的大叔模样。
一个又一个故事说下去,即便夏日里白昼如年,也经不住洛冥河的嘴巴的摧残,转眼就是星夜。
“三位,这时间真是留也留不住,不过随意说了几句话就天黑了?”洛冥河无意中看了看天,慨然道。
三人在洛冥河的提醒中惊醒过来,不由相互瞠目。
“是啊,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徐静忽然有一
种奇妙的感觉,对洛冥河道。
“三位初来乍到,想必还没有找到宿处,不知可否屈尊,到寒舍一叙?”洛冥河邀请道。
“星月如此,再上尊府叨扰,实为不妥,还是另寻他日吧。”徐静站起身子说。
说罢,三人一起告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望帝亭。
洛冥河脸色一变,起身对三人道:“三位,不必如此吧,我为你们的事情可是跟老余都翻了脸了,你们要是连这点要求都不满足的话,传出去,我洛冥河的脸可就没地方放了。”
三人听话,心里一突,知晓洛冥河定然是别有图谋。只是三人孑然一身,并未显露财富,没什么是的别人惦记的,为何到了落印城,接二连三的遭人惦记。
夏馥自信自己没有可以让人惦记的,不由得把目光转移到两位师姐身上。
月黑无光,只有侍童小坤双手秉着一台烛盏,不大的亮光隐隐约约的照映在两女脸上,如月宫娥影,陷人心思。
夏馥找到了事发源头,忽而抚掌惊叹。
“哈哈,两位师姐,你们到现在还不能明白洛监事的心思吗?”夏馥忽的笑道。
两女听得夏馥言说,还是满脸疑问,不解他说的是何意思。
洛冥河听了倒是喜笑颜开,一挪步法,转身落在夏馥身边。
“小兄弟,只要你撮合成功,我定有重谢。”洛冥河对夏馥耳语道。
夏馥看了看身边两位美女师姐,暗自吞了吞口水,摇摇头说:“我不敢,我怕,要是我知道是我出卖了她们,她们还不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吗?”
同样是在洛冥河耳边笑声叨叨,虽然声音很小,但徐静和宁丽娟两人都是尊者,哪里会不知道近在咫尺的声音。
两人这才会心一笑,暗赞夏馥的想法是正确的。
洛冥河听了夏馥的话,脸色一变
,气势冲体而出,分散出灵气压在夏馥头顶,令他动弹不得。
心想,这种气势谁顶得住,随即夏馥赶紧改口道:“不过,要想得到她们也不难。”
“说,是什么方法?”洛冥河一听果然还有转机,逼问道。
夏馥艰难的抬头看看头顶,对他道:“你这样,我有点难受,能不能先放下你这逼人的帅气?”
洛冥河眼睛一横,心里对他说的话很是赞成,嘀咕道:这还用你说?
心手不一的他,双手抓在夏馥咽喉处:“少耍花样,赶紧说。”
夏馥只能顺了他的意,慢慢开口说着他的想法。
徐静和宁丽娟两人在旁边听他两人窃窃私语,都施展自己最大的本领探听。
夏馥只说了一句,徐静就大变脸色,心下惊呼:夏馥,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之前,是我看错你了。
宁丽娟听了婉转美目,瞟到徐静身上,不由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形,眼睛里流露出一点羡慕。
却听夏馥在洛冥河耳边私语道:“我这两位师姐,一位丰腴,韵道十足,一位骨感,清新可人。”
说到这里,夏馥语气一顿,没有再说话了。
“这还用你说,然后呢?”洛冥河十分着急的道。
夏馥心道:然后?我哪里知道什么然后,我还没……
徐静偷听到夏馥说的话,偷偷传音给宁丽娟:“师妹,待会儿我们两面包抄,救出夏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