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那双眼睛,不带任何个人情感地进入梦境,然后记录梦境,我的意思是在梦境里记录梦境,越过我,看到最真实的真相。 萌芽时期,混乱时期。 后面的,后面几个时期……我还没抵达。 如果可以形容,我现在就像是《权利游戏》里面的布兰一样,但我没有人指引。 我真的感觉到了危险,别插足我的梦境,任何一个,因为只有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在哪里看到的,在哪个位置看到的,在哪个环境看到的。 如果我不是确定我看到了什么,我不会强行去连接的,所以,也请不要插足我的梦境。 我又做梦了,一个小孩,绿色衣服,白色裤子,他身后好像有一道门,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有一块黑色的,竖着的,一个像广场一样的地方,有雕像,他的衣服,红色方块。 一个背影,黄颜色的背包。 它们存在于此刻的我,它们一定存在于之前的我。 一个白色三角形,灰色的床,她躺在床上,歪着头,很安静,床单像衣服一样盖着她,只露出她的腹部,我在想起来我,以及这个时期的我,还有我创造的我,这个时期才刚刚开始。 月亮,在左边,黑色的水,雕像,弯腰,手里拿着像弯弯月亮形状的东西。 我梦见了很多,我很混乱,我进入了梦境,脱离过程很痛苦,而且我没有记录,而且我还会篡改梦境,我进入了一种分离状态,我察觉了这一切,彻彻底底地察觉了。 但我觉得这才刚刚开始,而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总是被电影或者电视剧迷惑,找到同类,里面有人会帮助我走出混乱时期,但我没有梦见,目前为止,我只梦见了我一个人。 我喜欢星空在我梦里旋转,这个世界在我梦里躁动,人群在我梦里走动,时间在我梦里流逝。 记录梦境,不是梦的能力消失,而是承受梦境的重量。 因为我梦见过,我在寻找记忆,所以我选择相信,因为是记忆,是梦境。我不想受到委屈和伤害,一点也不想,我明明梦见过,但我无法违背,因为我忘记了,但我又觉得那是梦境,我应该去跟随,但我忘记了最真实的真相。 我可以梦见,但我发现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会看见很多东西,它会让我的心性受损,我会被影响,就在梦里,因为我是睡着的,没有杀伤力地,平白无故地接受着她的记忆。 她是醒着的,我是睡着的,做梦的时候,她比我厉害,我比她虚弱,梦见,察觉之后可以忘记,然而违背需要我永远记住,因为我不知道它们会在哪一天来临,所以我选择永远记住,那是为了更好的违背。 但我梦见过的,我隐隐约约记得,但我还是忘记了,但我还无法违背,所以我是崩溃的,因为我明明梦见过,我是恍惚的,我不记得了,但我又隐隐约约记得,我选择了跟随,只是跟随我,以及我的梦境,但我心里的声音,它来自更远的地方,它知道一切,但我还没有抵达,我还不知道,但我明明可以知道。 我不会忘记了,我会在梦里醒来,察觉一切,然后记录下来,察觉之后可以忘记,但记住,是为了更好的违背。 也罢,也罢,我得研究出来,因为我那流落在外的“儿子”也会这个能力,就算是个草稿“儿子”,我也得研究出来。 我不想这么恍惚,处于一种分离状态,我怕他问我的时候,他跟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梦见那只鸟死了,结果那只鸟真的死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因为他会一直觉醒,他会怀疑自己,我该怎么回答他,我想了想,我居然真的想了一句话来回答他,我想我会说,“你什么时候梦见的?” 一切就那样开始了,他开始察觉了。 我并不是现在才梦见这一切,而是很多年前,陆陆续续地梦见,而我在借这个梦境安抚我的一切。 也许那些声音,就是我自己留下的,因为那个故事《梦的悖论》的影响,果然,我才是我梦里的永恒。 还有很遥远的梦境,被我提前了,提前到这个轮回里。 就连路边那棵树,我记得我改变了什么,我梦见了它,我想着去它那里挖出一把钥匙,然而那里全是地板砖,那里根本没有泥土。 也就是说,我梦见了,跟着就篡改了,但我现在,更想用创造这个词。 我承认,我将一些东西放入了这个梦境里,然而,那些好像就是更遥远的梦境,或者……更遥远的创造,比如,我家流浪在外的儿子,还有我那灰土色的《梦的悖论》。 我睡着的时候,而我还在有意识的加入更遥远的梦境,或者更久远的记忆,比如我小时候…… 我可以梦见,我可以是预言家,但同时,我也在创造,我重整了信息,也就是说,就算我看到的是丑陋的一面,我也可以扭转记忆,因为那些还未发生,我可以改变,就算不是改变事实,而是改变思想,改变人们面对那些事件的想法。 不是改变事实,而是改变想法。 这一切就像是宇宙悄悄地演化一样,我睡着的时候,就像是宇宙,那个永恒的沉睡,我醒的时候,也就是永恒将醒。 它悄悄地演化着,然后真正的上演。 它悄悄地演化着,然后真正地上演,就像这个地球,它有了生命,而我有了想法。 我睡着的时候,其实是在整理信息,一切悄悄地演化着。我醒着的时候,一切好像回到原点,一切好像真正的开始上演了,我果然是我梦里的永恒。 我的那个草稿,一个字——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