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梦的悖论》,还有我奔跑的身影,我在寻找我的记忆,只是其中我做了梦,跟现在的情况联系了起来,其实,梦境本来是梦境。 我又做梦了,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快去救那只小鹿,快去救那只小鹿。” 回归现实。我在小镇工作,天上还有无飞机跟拍,手机被监控,我在想一个特别现实的问题,我现在正在跟你讲述梦境,分享我的日常。 你是不知道我跟这天上无人机以及无人机背后的人是怎么交流的,我跟他们隔着屏幕交流,他们也隔着屏幕和我交流,但他们可以进入我的现实世界,观察我的信息以及我的日常活动。 我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影响了我的日常生活,信息,网络,身边的人和事,不同程度受到了来自于他们的影响。 普通人。所以在面对绝对力量的时候,我尝试了很多种方法,但没有什么效果,于是打算忽略他们的存在,真心希望他们不要再闯入我的世界。 其实有时候是很无力的,在你身边的人都被其影响带入另一层认知的时候,是的,我是他们的楚门,他们是我的摄影棚,我的家人和朋友都是他们策划的演员,可那是我的家人和朋友。 如果他们被强权人士控制和影响,并利用他们对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亲人朋友之间的分裂往往更令人窒息,他们置身事外,却又充当着挑拨离间的作用。 他们游戏人间,却又悠然离去,我的社交圈很小,几个同事和朋友,我的父母只是普通家庭的父母。 假设监视者们制作了一个游戏剧本,他们会让我身边的人来做一些他们希望达到某种效果的事情,并且拍摄视频和混剪视频,我想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想向外界求助,可是对方的力量太过于强势,这一切像是我去应聘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板不会录用我,但在我去应聘其他公司的时候。 他会托关系让其他公司不要录用我,我实在不明白他们关系网的复杂,实话实说我并没有做了什么让他们利益受损的事情,相反地,我的个人合法权益受到了侵犯。 但你要知道,普通人的力量和资本的力量,这简直是拿鸡蛋碰石头,在这期间。 我跟朋友聊天,对的,关于梦境,关于我小时候的奇闻异事,关于我的想法,甚至是我对于未来发展的一些看法,我知道那只是一些再也平常不过的想法。 每一个人都可以合理地借鉴和表达自己的想法,可当我真正的要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们会充当拦路虎的角色,这是我觉得为难的一点。 大酱,我想你了。 从一开始,我记录的梦境,我画的图,我走的每一个地方,捡到的每一个东西,每一个想法,看到的每一个人,每一张照片,听到的每一音符,甚至是天上的无人机,手机网络被入侵的危险,身边的人和事,我都是很认真地对待。 我认真解梦,认真追寻那些声音,认真对抗着监视者们,可我忘记了,这一切也在我梦里发生过,我一边记录、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可我会在某一时刻觉得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当我有一天想把自己的经历分享到社交平台的时候,我遭到了限流,封号,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可怕的事情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会永远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听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听说永远爱一个人是最浪漫的情话。 这一切就已经悄悄潜入我的梦境,在我的记忆留下了痕迹,我一醒来就忘记了,但我还是有一种感觉,我感觉到我的心里好像有东西。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愿意相信着,虽然很伤心,但我知道的,这是温暖的,就在很早之前,就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之所以温暖是因为我一直在告诉我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被黑暗势力影响到自己的状态,或许那还可以称他们为宇宙暗物质,他们分布在宇宙中,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这个空间里的事物。 我早就察觉了,从我十六岁开始,我好像就梦见了一些东西,并且相信着,那时候,我感觉自己是在某个地方前行着,并且把这一切说了出来,就站在讲台上,台下一片寂静,有人羡慕,有人惊恐,有人浅笑,有人低头…… 他们好像被我吸引了,被我的思想所吸引,被我的脑子所吸引,就连那后台的老师,他也是脸红一片。 课后,有女同学问我,“我为什么会那样想?” 我想了想,答说:“本能。” 她沉默了。 还有一个男同学,他走来我身边,他说:“像黑洞一样。” 我一开始没听清楚,后来我听清了,但他走了。 我真的,从十六岁就开始做梦了,我知道的,因为我去寻找记忆的时候,我发现记忆完结的时候,我醒来的时候,我在哪里。 我还是那个小小少年,所以我们太伤心了,她的心境没有我的心境这么明朗,她很在乎,很认真,很执着,很爱玩,很爱篡改梦境,很小孩子气,你要知道,我现在的所有想法,是带着她的一部分的,我是带着她一起的,但我还是现在的我。 这一切,都是我的一部分,我想要完成什么我的梦境,那些想法,那些故事,那些向往,那些逃避,我也是有目的的,不过是想把情绪走完,我心里舒坦,梦里见过,忘记了,篡改了,轮到我,我认真了。 2021年11月18日,我做梦了,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一个沙发上,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