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6日,我今天走路回家,路边的大树跟我以前梦见的一模一样,还有我工作的地方,那里的人,那里的灯光,那里的一切,其实我第一天去那里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那里的一切是那么地熟悉,这也是我选择停留的原因。 我真的可以梦见,有一个我在我的身体里沉睡着,这个世界,这个我看到的,这个我经历的世界,它在我梦里运转着。 我又做梦了,但我又没记住具体事件,我只记得好像是一张夜景图片,还有,是你在跟我说话,你跟我说:“牺牲了很多……” 我还在想牺牲了什么,然后我就醒了。 我其实还是挺害怕的,本来想着利用梦境先知道一些事情,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避避雷,避开一些麻烦的人,麻烦的事情。但转念一想,我得先学会应付现实中遇到的问题,我才有可能梦见我已经解决了问题。 我一直跟你说在某种意义上,在人类的意识深处有一个小黑屋,那里面藏着很多不见天日的事情,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尽量不把自己关进意识的小黑屋,当然了,在现实中也有很多类型的小黑屋。 我想起来《梦的悖论》的那天,我就有感觉,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我们好像融为一体了,只不过它是美丽版本的,我是现实版本的。 或许,我意识里真的存在着两座城,两个人格,他们不会被消失,只会被倾斜,一个是小孩子,一个是老者,但我更愿意叫他们,小霸王,小仙女,因为绝配,因为有故事在里头。 我和我意识深处的两个意识,我们三个人汇合了。 我们相遇了,那个更久远的我,那个更未来的我,那个更现在的我,我们汇合了,无数个点无数个关于永恒的点,好像跨越了时间和空间,我们汇合了,这一切是一个我的成立,一个真我的诞生。 我从小时候的启蒙走来,跟随着梦境,以及我仅有的知识,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就在我的梦里,一切很温暖很温暖,只是这一次,我选择了记录,我选择了铭记。 我们的意识一定在宇宙上产生了缠绕,我和她之间,或许可以理解为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我,即她。 我感觉到了我跟她之间的纠缠,我在拒绝我自己的那种感觉,她给了我不好的信息,我现在开始在意我看到的每一个画面,我发现它们都出现过,不论时间的过去,现在,未来,只要我看到了,就产生了纠缠,我是混乱的,关于研究梦境,我还是一个新生儿。 我还在消化着,让它们变成我记忆里的一个点,我还在呼唤着,那些我还没有想起来的事情,她其实比我认真,我也很认真,只不过是我还没有抵达她。 在我还没有想起来所有事情之前,我得相信那些声音,因为它们发生了,而且我一直跟随这些声音,我明明不相信,却又相信着,尽管它们有时候是不正确的,但我又必须抵达,那些声音,那些画面,我不知道它们是否正确,但我知道,我需要抵达它们,好像在流逝,好像在经历。 我好像又想起来一些事情,从我出生开始,我就可以梦见一些关于未来发生的事情,到这并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来看,大数据依然可以测算出某些专业的未来发展方向。 我的意思是说,我好像可以梦见不久将来的我,而那个不久将来的我会给我留下一些信息,我得到最多的信息就是声音的信息。 最近我又被一句话给困扰了许久,“也许我已经在返老还童了,而你们还正在学着长大”,这句话早就在我的脑海里飘荡着。 好像是来自于不同时期的我,或者这就是我,只是在我返回去安抚这一切的时候,那个老者出现了,每一次都是这样的,可我发现,无论是更久远的新生儿,还是更未来的老者,还是更现在的我,我们三个都长大了。 我先在这里记录一下梦境,我穿上一件特制的衣服,要下到一个通道里面去,我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他身后跟着一个跟我有关系的男人,他们两个好像是两兄弟。 暂且就把他们称作“大哥”和“二哥”,那个通道口,我最先下去,那大哥递给我一个扫把和垃圾铲,那铲子里有水,走下了通道口之后,左转跳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面前不远处坐着一个小男孩,这时候,大哥和二哥还没有下来。 不远处的那个小男孩,他认出了我,我也认出了他。 我跑过去抱住他,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我一直问他,“你为什么在这里?” 然后一瞬间变化之后,我看到了自己手上戴着一颗蓝色的戒指,当我再看向那个小男孩的时候,他哭了,质问我,“你去了哪里?” 我那一刻才察觉到,我们的时间不一样,又或者,我们的时间相撞了,但他是男孩的他,我却是我,但我们可以认出彼此,但通道里的时间过得好快啊,我能感觉到他的变化,他的头发,变成了一个寸头,他蜷缩在我怀里,我感觉他好像被抓走了,被人做了实验,这一刻,他的所有状态在我面前变化,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活气,但他没有哭了。 只是静静地感受我的存在,又或者是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变化,一直到他变成了那个长大的他,还是那个寸头,还是那双眼睛。 这时候,大哥和二哥下来了,二哥他跑过来,说了一句,“我居然长成了这副鬼样子”。二哥好像就是那个小男孩,那个通道里的时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