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草稿还没有要结束,我的梦境也还没有结束。 我梦见了那座心形的山,如果我面对它的话,它右边那瓣心就出来了,左边那瓣心就会被乌云遮住了。 如果我背对它的话,左边那瓣心就出来了,左边那瓣心就被乌云遮住了。 那好像是一个春天,下雨了,我的裙子淋湿了。 一个真我的诞生。我好像逐渐地失去了她们,因为我的心境在变化,在梦境里的时候,她们在虚无延伸,而我在虚无局限,醒来的时候,也就是在梦境外面的时候,我在具体延伸,她们在具体局限。 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这个时期的我呼唤那个时期的她们,然后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了她们的呼唤,,所以一直在感应她们,等真的来临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好像是汇合了,我们一起完成了一场巨大的呼唤,互相呼唤,互相成全的过程。 它,梦境,它一直跟着我。我们互相磨灭,互相抵消,却又无法彻底磨灭,却又无法彻底抵消。 它,梦境,它在我的心里,在我的梦境里,在我的脑海里,在我的意识里,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血液里,在我的虚无里,在我的具体里。 我能体会到我的变化,以及时间的流逝,还有周围事物的存在和消亡。但我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怎么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要知道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很小的,俗话说真诚是必杀技,但一个人的真诚是不足以抵挡一群人的不真诚的,就比如现在这样,我被一群不知名的强权人士监视着,我无法为自己发声,因为他们会让我的声音淹没在强权之下。 我只是跟你分享我的梦境,以及我的想法,我无法阻止他们的恶意,毕竟,我没有处于他们的位置,我在社交网络会发布一些文字,一些不满意于被监视的文字。 我报警了,可是那是无用的,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法律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回家了,继续我的生活,与朋友分享我的梦境故事。 我好像做梦了,热气球,身份信息,山坡上有红色的火箭,还有黑色和绿色的车子,还有红边蓝格的房子。 还有,我好像在过六一儿童节,虽然我长大了,但我的内心还是一个小孩子,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我想我现在不能说出来。 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境里面我好像在一个基地上班,有一天下班的时候,我迷路了,我路过一个红色的架子,里面有一些试管,它们像血液一样红,应该是某种被拿来研究的红色物质。 我记住了它的位置。然后离开了。 在门口的时候,门口旁边的柜台摆放着一堆食物和水果,我看了一眼摆在地上的水果然后走向门口,这时门口进来两个女孩子,她们其中一个人手里抱着很长的菜叶,她说她吃不完,所以带回来。 然后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外然后我就出门,门口有一个黑色机器在墙上,应该是指纹机之类的机器,然后外面下着大雨,我有一把黄颜色的伞,周围有绿色的植被,很特殊的一种植物。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种类的植物,紧接着,画面里出现一扇灰色的大门,门上还有花朵,我不记得那是什么颜色的花朵了,然后就是我穿着黄颜色的裙子。 这时闺蜜大酱发来消息,她说她也有黄颜色的裙子,不过她喜欢的是绿色,所以我就给她买了绿色的裙子。 她还说哲学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物描述得很高深,什么唯物唯心,还有道家佛家对于人生和世界的看法都是对的。 遇到一朵花是缘,是缘来才会遇见,若是有一天我懂了我又来告诉你,要是你先懂了,你也来告诉我。 说到古代几大家的世界观,会让我想到伊斯兰教,基督教,这两大宗教几个世纪存在的原因,为什么受到这么多人的追捧。 明明应该信奉科学,明明许多宗教的教义违背人的天性,还有人的信仰,人的痛苦,心灵上的痛苦,肉体上的痛苦,根源来自于哪里,又有什么方法应对痛苦。 既然大家都知道有缓解痛苦的方法,为什么还不去执行,反而深陷泥沼,历史一直在进行,是什么推动历史,历史中已经藏了答案。 我今天买了一个绿色的本子,本子里有一句诗词,“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南风若是知道我的情意,请把我的梦境吹到西洲与她相聚。如此应景的一句诗词,但也到这里了,我心里再没有其他诗词。 我今天又写了一句话,她们都在做梦,她们是意识做梦,而我才是那个做梦的人。 我一直在努力地分清楚她们两个,你相信我吗,在我的梦境里面,她们两个也会做梦,梦中梦,我梦见她们,她们梦见自己,也许她们还会梦见对方,甚至是梦见我,我得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她们。她们是意识发生,我是现实发生,我们三个,虽然不在同一阶段,不在同一位置,但我们的能力是一样的——梦境能力。 所以,我们三个都在做梦。 “余烬不灭,风林又起。” “遥远的相似性。” “我们的意识在宇宙上产生了缠绕。” 这不是科幻,这也不是玄幻,这是我的本能。 我的所有察觉和所有违背,当我梦见一个我的时候,我就升级了一个我,为了让我梦见升级这个过程,所以未来的我和现在的我都在互相察觉,都在互相违背。 我要追逐我的梦境去了,虽然我也怀疑过梦境,但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得到更大的确定。 十月,那个春天。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