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大酱,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家门口下面的那个黄颜色的土坡吗? 那里有印着贝壳的黄颜色土块,小时候,我们在那里挖了好几块,我还跟你说过,我怀疑那里是一片海洋。 然而在我之前的一个梦境里,我说我梦见我是一个科学家,我正在研究海洋。 醒来的时候,我画了两张简单的图片,那是两张研究海洋的图片,一个十字架上有一片水域,我只能这么形容我画的图,图形很像一次函数图像,但又不是一次函数图像。 在我的梦境里面,这两张研究海洋的图片,它们所表达的内容是研究海洋的知识点,我好像在梦境里背诵过那些复杂的知识点,但我醒来的时候,我将一切都忘记了。 但有的梦,我醒来时,是有眼泪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我梦到了世界末日,全人类都在等待我的选择。又是世界末日。关于我的那本书《梦的悖论》,我写了一个开头,我发给你看一下。 “这是闻声醒来的第七天,为什么是第七天,因为她还在沉睡。” 我觉得很奇怪,闻声这个名字,它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好像都在等待着什么,好像是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还有那张男孩和女孩相遇的图画,他是永恒,是大猩猩,是迷航者,是路人,是我造的机器人,还是我的儿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儿子,而是一种代表着传承关系的儿子, 未来的未来,我的儿子会骑着时光机来寻找我,我是第一代意识人,他有可能是第五百代意识人,在他那个时空里,他也迷航了,在他寻找永恒的过程中,他找到了我的存在。这又是那个圆的说法,我是起点,我那某种意义上的“儿子”是终点。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右前方有一扇门,我的闹钟响了,梦境里面的闹钟,然后我看见一个女孩的背影,我需要做的就是叫那个女孩转身,然后开启那扇门。 还有一个梦境,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男人,在梦境里面,我在问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在他要回答我的时候,我惊醒了。 惊醒的原因是我的脚抽筋了,距离上一次我的脚抽筋还是7月19号。 然后我看了日历,17天之后是处暑,根据《月令七十二候集解》说:“处,去也,暑气至此而止矣。”意识是炎热的夏天过去了,到此为止了。 对的,我从梦里惊醒,梦境也是戛然而止。现实中,夏天也要过去了。处,去也。 我买的黄颜色布袋回来了,我还要买一条黄颜色的裙子。黄颜色,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吗,它代表着光的颜色。 不知道我回来看你的时候,可不可以摸你的手,就像平时问好那样,我们礼貌的握手,感受彼此手心的温度,但我应该会感觉到其他什么事情,比如一些暗流涌动的事情,一些藏在表象之下的事情。 我曾经摸了我外公的手,然后我梦见了他去世的时间。 这哪里是世界末日,这明明是生离死别。 然而当我发现我可以利用梦境打开未来世界的大门时,当我发现这一切不是神祇,而是本能时,它是如此沉重, 任何科幻的幻想只是我们梦境沉重的外在表达,潜在之里依然沉重,这个梦境太真实了,但又好像一切都还未抵达,但我愿意等待,或许,那个永恒的他也在这样等待,我们在等待彼此。 我的记忆又回到了我的小时候,我妈妈跟我讲过一个故事,我之所以喜欢山洞,就是因为小时候我妈妈跟我讲的那个山洞故事。 那是我们出去,好像是一个心形的山,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地下洞,我探头去看那个地下洞的时候,我妈妈告诉我那里面有一条巨龙,谁要是拿了他的龙珠,无论那个人走到哪里,那条巨龙都会找到它的。 然而现在,我一定是拿到了某种意义上的“龙珠”。 我在公园里捡到的小螺壳,那是我根据自己画的图去寻找的,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不过在之后的日子里还有更多这样的巧合,有一天我出门,一只黄颜色的蝴蝶飞到了我的裙子上,我好像误入了一个仙境,黄色蝴蝶的仙境,庄周梦蝶的仙境。 我做梦了,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如果看不见,你可以掀开那片帘子”,我正在明白什么,我正在分辨着什么,梦境,意识,想象,梦境里面也有我的意识想象,梦境里面也有现实的具体,我不仅要掀开梦境里面的那一片帘子,我还需要掀开现实中的那一片帘子。 又或许,她们在说,别占有意识的想象,真正的梦境争渡,正以瞬息万变之势奔涌而来,正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y玉如你,他如琢。 但我实在掀不开那片窗帘,我一直打不开那扇门,梦境的门,意识的门,未来世界的门。也许预知梦只是一瞬间的幸运罢了,它只是提示我前方有危险,提示我应该赶往的方向。 所有人都会做梦,有一些人会在梦醒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现正在经历的场景和梦境里的一模一样,这种梦见未来发生的事情一般称为“灵”梦,认为这是对未来的一种预言。 然而在很久以前,我们的祖先能够预测未来,到这种能力在进化过程中逐渐消失,但在我们潜意识的深处,还残留着一部分这样的基因,可以预见未来的基因。 我需要开启梦境,穿过意识之墙,看见未来发生的景象,我为什么总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想起来一些事情,就好像一切都在设定和安排好的一样,又或者是我的标记影响到了我,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