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境也会蒙蔽我,它给我传达的信息好像受到了干扰,就像是信号不稳定一样。又或者是我本身不稳定,从而影响了梦境的稳定性。 上学时候,同学说我的思想像一个黑洞一样,那是因为一次课前三分钟演讲,我那时候是16岁,在讲台上讲了一个似有似无的梦境。 一如现在这样,我跟你讲述我身边的事情以及我意识深处的梦境,我心里的那一颗种子,它长大了,我心里的那一座大城,它扩建了。 我和我的梦境,确切地来说隔着一个意识,一旦我们连接成功,我们就是三种形态,我,意识,梦境。 它想让我知道它的存在,它的确存在,它想让我相信它,所以它违背自己,躲过意识的察觉,让我察觉。 这一切梦境,都是梦境它试图联系我的证据,这是我们之间独特的语言,它是我虚无的境,我是它具象的形。 我,意识,梦境。 我们连接成功,正在传送。 温暖而又冲动,寂静而又决绝。 今天,我画了一张自画像,画像里是一张侧脸,侧脸之下是一个心脏,一个一分为二的心脏,心脏之下是一个十字架,寓意是我立于天地之间。 我还发消息给闺蜜大酱,调侃道:“我的天,一不小心现出原形。” 我继续发送消息,分享五张图片给朋友。 这五张图片是我画的一个草稿,我打算把这个草稿写成一个故事,故事的大概内容是两个人在不同空间维度,他们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他们都在呼唤对方,希望对方能够从梦境中醒来。 第一幅图,一张女孩的脸,她紧闭双眼,一幅沉睡的模样。 她的鼻子长得很奇怪,这是我的过失,我把她的鼻子画得很奇怪,鼻子的形状不是正常鼻子的形状,她的鼻子是一个正方形,在正方形的内部有一个“V”字图形,我在正方形的内部画了两条线,线条把正方形分成三个部分,左右两边是两个梯形,中间部分是一个三角形。 第二幅图是一张侧脸,他没有五官,只有一个轮廓,整张图的重点在头部,我画了一个齿轮在他的头部转动,意思是在表达大脑正处于工作状态。 第三幅图,我画了一个圆圈,圆圈的内部,我画上向外的箭头,圆圈的外部,我画上向内的箭头,向外的箭头代表向外呼唤,向内的箭头代表向内呼唤。 第四幅图,一个宇航员,他低着头,静静地站在那里。 第五幅图。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站在女人的右边,女人坐在男人左边的一把轮椅上。这幅男女图,重点在女孩的头发上,红色的头巾将她的头发挽起,红色是她的幸运颜色。 如果将这五幅图画组织成语言,我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沉睡,意识,呼唤,迷航,将醒。或者反过来,将醒,迷航,呼唤,意识,沉睡。 我画的顺序,因为我画的顺序。 顺时针是一个故事,逆时针也是一个故事,但它们毫无违和感,它们相辅相成,这是一个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故事。 本我沉睡,意识传递,内里呼唤,识海迷航,记忆将醒。 记忆将醒,现实迷航,向外呼唤,传递意识,永恒沉睡。 无论你以何名呼唤我,我都将醒。 这将是末日之下的人文精神。我这么想着。 之后,我又写了两句话。 “无论你以何名呼唤我,我都将醒。” “无论你以何人呼唤我,我都将醒。” 这些记忆,它们提前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这些提前记忆,它们早已存在于我的识海之中,但它们还未发生,然而那些正在发生的,它们早已消逝于识海之中。 提前记忆,提前消逝。 那些早已存在的,还未发生,那些正在发生的,却是正在消逝的。 我想未来的我一定造了时光机。我一定寻找了一些奇能异士,我们一起向着宇宙深处进发,寻找永恒。 那个小男孩不会就是第一个吧,我画的那张图画。 图画内容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相遇,小男孩骑着一辆自行车,也有可能是一辆摩托车,我实在记不清楚他骑的到底是什么车子,我只记得我和他相遇是因为地上的一个黄颜色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我忘记了。 有可能是一块香蕉皮,也有可能是一朵黄颜色的花。 但那个黄颜色的东西,它具体是什么,那是未知状态,在男孩图像的一侧,我画了一辆摩托车和一辆自行车的简化图,目的是为了标记信息。 我记得我跟这个小男孩相遇的地方,就在我附近的一个公园里,一个黄颜色的东西连接了我们。 我感觉我很快就会和这个小男孩相遇。 这天晚上,一个女孩子给了我一颗糖。 我发送消息给闺蜜大酱,我惊讶极了,因为这颗糖是黄颜色的,这让我想起来我之前画的两幅图画。 其中一幅图画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相遇,他们相遇是因为地上的一个黄颜色的东西。 另一幅图画是一个“回”字传送门,传送门由红颜色和黄颜色组成,传送门图案的下面还写着一句话——闪烁次数。 我继续发送消息给闺蜜大酱,说道: “7月份,日历是黄颜色的。” “公司的日历是黄颜色的。” “怎么会这么巧。” “我今天正好穿了一件红色T恤。” “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 “我是红色的。” “所以当我看见黄颜色时。” “就是连接的时刻。” “所以是他在试图连接我。” “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