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一些保障?” 电话另一头的雷秘书挑挑眉,用手盖住话筒的收音位置,转头问旁边的同事,“能保证吗?” 秘书处的同事摇了摇头。 “付先生,我很抱歉。如果我只是想暂时安抚你们,我会许你一个空头支票,但我现在没法保证这件事,所以还请你谅解,我只能说尽量争取。” “……麻烦了。” 电话挂得爽快,但付咏的心情却是沉重得很。 这段谈话从一开始就陷入对方的节奏中,他非但没有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还把姿态放得更低了。 更令他头疼的是,异能互助协会虽然收留了不少瘫痪失业的异能者,也组织了不少活动强调异能者的利益诉求,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只是诉求最明确的群体,而不是人数最多的群体。 目前京都数以千万计的人口中,包含着四千左右的异能者。 他们或许有能力解决抑制剂带来的困扰,或许得到了其他人的帮助,或许本就没有任何激进的主张,但都会因为他和雷秘书的一番谈话而改变现在的生活。 异能协会一直努力地游行、宣传,只能确定其中四成的异能者愿意离开京都,两成还在摇摆不定,其余四成异能者要么不同意这个想法,要么就是没有理会他们。 “太急了,还是太急了。” 他确实想通过大选之前的关键时刻,利用民意和舆论让政府注意到异能者的诉求,但问题就在于军事医院生物基地的那件意外,不仅再次加深人们对异能的恐惧,还急剧降低了参选党的公信力,使得他们不得不到处寻找机会挽回民众的好感。 之前的民意调查呈现对半开的结果,于是政府对异能协会的态度也是踌躇不定,只能宣布一个不完整的公告试探舆论的风向。 如果民众普遍接受,那么更加详细的计划就会被制定并公开;如果民众非常反对,那么所谓的迁移计划绝对敷衍了事,甚至可能会落子悔棋。 说到底,官方始终在意的只有民众的意愿,而不是异能者群体。 他本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也早就想清楚了这一点。 付咏沉沉呼出一口气,接起杜明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