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在斟酌用词,“大概就像你那天对老杜说的话,很多人知道我们的诉求之后都认为没有可行性,但这句定论之后又是什么?什么都没有。” 宁玉默然。 “无法改进的抑制剂,危险的丧尸区,捉襟见肘的财政,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们已经被逼到绝路了,我们需要的不是可行性的分析,而是措施,是行动。既然所有人都回避这个问题,那我们只能把问题摆在明面上,让高层或者是公众给我们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