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淄衣社,这不能陪你了。阿武眼光这么好,让他陪你去逛不就好了。”
明钦文兴致上来了,她凑上前问:“买衣服的事放到一边,咱两可以陪你去入社啊,我身上带了一千块钱,又是鲁地师范学院的学生,他们肯定乐意收下我们。”
何曰倒是忘了入社团很可能还得交报名费,现在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出这笔钱,她自然乐意!
这时,明诚拎着两纸袋的油条和一锅豆浆走进来,看到明钦文,他的脸色就沉下来,满不高兴地说:“表小姐来这有何贵干。”
明钦文似乎很怕明诚,对着他不敢放肆,讷讷地说:“我娘让我和弟弟一起来送年货,顺便玩几天。等过了年,我们就开学了。”
明诚重重放下装了豆浆的锅,冷冷反问:“来明公馆玩阿香?你又要害她掉进河里?”
这话说得有些严重,连阿武都站起来了,他靠在姐姐的后面,一副害怕的样子说:“我们原是第一次看到阿香,才闹着玩的,后来她掉进水里也是意外,姐姐也掉进了水里。”
何曰见气氛不对,忙把明诚拉到一边小声道:“我上次不是给你解释过来龙去脉了么,说起来也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啊。”
明诚哼了一声,“我不管,看到姐弟两我就不高兴。”
明诚严肃的样子好像一只蠢萌的哈士奇,萌得连何曰都忍不住给他顺毛,摸摸他的背说:“那我就把他们带出去不碍你的眼,大哥也去汪伯父的家了,你要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好好看家。”
明诚的耳朵竖起来,“你不在家陪我?”
“当然不,我今天还要去教堂呢。”
明诚恶狠狠地一口咬在油条上,何曰笑嘻嘻地说:“那我们先走啦。”明诚大喝一声,“给我回来!”何曰回头,明诚把油条塞进他手里,故意粗声粗气道:“先把早饭给吃了。”
何曰嫌弃地看了一眼油条,“这里面含铝,会致癌,我不要吃。”
明诚的手捏住她的鼻子,何曰叫了一声拍打着他的手“疼疼”,明诚把她的鼻子往前拽,一直拽到离自己脸只有三寸的地方,没好气地说:“你还吃不吃?”
何曰捂着鼻子眼泪汪汪,捣蒜般点头。
明诚又捏捏她肉呼呼的脸蛋满意道:“这才乖。”
把她宠上天还真以为自己是沙尘暴了,明诚得意地想翘尾巴,就算再喜欢她,他明家阿诚也是有尊严的!然而直到第二天,他都没舍得洗手……
何曰与文武两姐弟走在街上时,明钦文说:“阿诚哥好可怕。”何曰点点头:“阿诚哥真的好可怕。”阿武道:“阿诚哥真的好帅啊。”
=口=!哪里画风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