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厮杀之声震耳,但在场的观众却仍然是个个目不转睛,注视场上,人人同一心思,不管是哪一方的大军杀来,这一战却非看到终场不可。人人均是如此想道:“纵使是敌方的军队杀来,也未必要得了自己的性命,错过了这一场不看,那可就是终身遗憾,死也不能瞑目了!”
场中的周秦山和冯休,对外界的一切,却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两人相向而立,彼此目不转睛的注视对方。他们的距离约有五六丈光景,这时忽然双方同时举步,一步一步的紧紧向对方行来。
周秦山每走过一步,地上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冯休虽然神情严肃,但走过之后,却是点尘不扬。
在这时,贵宾席上的琳达轻声细语的对着身前的莉莉丝说道:“此局定然是陆大哥可以赢得这场!殿下,你看乔那大皇子已是紧周到了极点,步伐明显沉重了许多,陆大哥却是举重若轻,不改平日从容的风度。”
冯休和周秦山两人已经立定,距离不到七尺!周秦山满面杀气,冯休却嘴角含着微笑,潇洒从容的神态之中也似乎带着三分紧周,但两人都好像在运劲蓄势,等待这最后的一击。
就在这时,忽见冯休轻
笑而起,轻语一声:“大皇子殿下!刚刚一局已然平局,如若再平,你的计划可就难以实现了!”
闻言,周秦山身体忽然一顿,瞬间反应了过来。
见此,冯休长枪插地,左掌平推,呼的一声,寒光陡起,在场之人,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击,都不禁“啊呀”一声,惊叫起来!
见长枪来袭,周秦山忽然从冯休的话语当中反应过来,急忙双手握剑,迎面而上!
霎时间,但见匝地寒光,漫天枪影剑光,高手过招,当真是静如江海凝光,动如雷霆疾发,冯休势要一击必杀,便使用出自己最大威力,周秦山见状,心惊,为了保命,也施展了平生所学,骤然间使出了杀手神招。
但听得铛铛两声,周秦山手中两剑又被削去,青光绕过,冯休的满头乱发被削得蓬乱。
说时迟,那时快,冯休的第二枪又已来到,“蓬”的一声,正中周秦山的背心,周秦山整个身躯飞了起来。就在众人惊叫声中,周秦山的第二招杀手神招早已发出,空中洒下了千百朵剑花,在场之人自有一些修为高强之人才看得清楚;就在这瞬息之间,冯休已然中了周秦山的七剑!
冯休大吼一声,将长枪掷出,这一掷是他使用
出最大的力度,周秦山也不敢硬接,不得长枪飞到,立即也将手中双剑剑掷出,但见一道长虹穿过长枪中心,长枪去势顿缀,坠下地来,而剑兀自飞出十余丈外,这才插在地上。
这几下动作快如电光石火!待得众人惊魂稍定,看清楚时,只见周秦山与冯休又合在一起,双掌相抵,大家都动也不动,有如两尊石像。原来冯休在掷出铜人之后,立即闭了全身穴道,暂时止住流血,向周秦山扑来。
冯休身中七剑,但自身身体强度过硬,再加上只是剑为顿器所以,只是受了皮外之伤!再加上自封穴位,但身上没有半点血渍。
反观周秦山,面目狰狞,双目火红,哪里这分明是恼怒之样!
周秦山将残存的灵力都迫聚掌心,又一次发出了那诡异的阴寒之力,威力自然大得惊人。周冯休吸了口气,骨节格格作响,全身的功力也都聚在掌心,周秦山但觉对方的内功源源而来,竞似无穷无尽。
要知冯休的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吸收天地当中的灵气,于他斗,自然于于天地在斗!周秦山这才知道,即使自己没有被冯休的话语分散注意,一上场来就与冯休对掌的话,亦是胜他不得,争雄之念一灰,登
时全身软了下来。
冯休用力一推,说道:“混蛋!你给老子去死!”
周秦山大喊一声,仆地便倒,内力一散,刚刚所受之伤,伤口立即扩大,血如泉涌。
周秦山躺在地上,面容憔悴勃然大怒问道:“冯休,你尽然敢背叛我?”
冯休在此时,全身无力,也是缓缓跪服于地面,开口冷笑道:“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用我在乎的人的人威胁于我,你不死,我心不顺!”
这一下来得大是出其不意,以冯休眼力之锐,竟也没瞧清楚他是如何来的。
“孙公公,救我!救我!他想要杀死我!”周秦山躺在狼狈不堪的嘶叫道。
孙公公不由看了一眼身后的周秦山,没有说话,便不再理会周秦山了,而把目光转移到了冯休身上。
“比赛已然结束,冯先生为何要赶尽杀绝呢?”孙公公双手背后,面对着冯休好奇的问到。
“对于你们来说,可是结束了,但对于我来说,这才刚刚开始!再说,比赛三局两胜,现在才第二局,这第三局未开始,所以还请孙公公让开!”冯休说到。
顿时,孙公公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脚步微微向前一走,冯休就仿佛受到莫名大的压力,身体下意识的做出反应,退
了一步!
他这一步跨中带纵,退出了五尺,却见孙公公仍在冯休自己身前三尺之处,可知便在自己倒退一步之时,对方同时踏上了一步,当然是见到自己后退之后,这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