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速流逝,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第二天清晨那温暖而柔和的阳光便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就在这宁静祥和的时刻,突然从知青点传来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声,瞬间打破了这份平静。
“啊!秦小莲,你的头发?啊!秦小莲,你的东西呢?”伴随着这声惊叫,整个知青点都被惊醒了。
住在隔壁的男知青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女知青的住所方向,但出于礼貌和规矩,没有人敢贸然闯进女知青的房间。他们只是一个个站在原地,既好奇又紧张地竖着耳朵,试图听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屋内的秦小莲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了张瑞桃那惊恐万分的尖叫声。
本来还想埋怨张瑞桃一大早瞎叫唤个不停,扰人清梦。
但当她顺着张瑞桃的话语,下意识地看向原本放置自己物品的地方时,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只见那里空空如也,自己的东西竟然不翼而飞!紧接着,她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的头发变得乱七八糟、长短不一,像是被人恶意剪坏了一样。
“怎么了?张瑞桃,我的头发怎么了?我的东西,啊!谁?谁把我的东西偷了?啊!啊!啊!我的头发怎么成这样了?谁?是谁?呜呜呜……”秦小莲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恐慌与愤怒,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下来。。
知青点的负责人万大河一脸凝重地紧皱着眉头,缓缓踱步来到女知青的房门前。他抬起手,略显犹豫地轻轻叩响房门,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咚”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扇门竟然像是没有关紧一般,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后悄然开启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万大河见状,心中一惊,急忙向后倒退了两大步,仿佛那道门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他迅速转过身来,将背部对着门缝,面朝门外,有些慌乱地高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能出来给我说清楚?”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啊!你这个臭流氓,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擅自打开我们女知青的房门?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到上面去告发你耍流氓!呜呜呜……”
说话的正是住在这间屋子里的秦小莲。此刻的她满脸惊恐与愤怒,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遮住自己的头,生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由于过度紧张和害怕,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所说的话是否恰当合理,就这样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想要借此吓退门外可能存在的威胁。
万大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他怒气冲冲地吼道:“哼!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你是不是告状告上瘾了?见到谁都说别人对你耍流氓!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难道你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值得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耍流氓?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
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没人看得出来,怎么?看到管一一那个人老实本分,就想攀附上去,结果呢?把人家给害惨了!现在可好,你给他戴上一顶耍流氓的帽子,就妄想这样能够让自己全身而退,置身事外!难不成我就是你下一个可以随便欺负的冤大头吗?
特么的!你还真当所有人都像管一一那样单纯善良,啥都不懂,任凭你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信口胡诌、肆意污蔑他人啊!说我对你耍流氓?拜托!明明是你自己连门都不关好,我只不过是出于基本的礼貌敲了敲门而已,谁知道那门自己就开了,结果你倒好,二话不说直接给我扣上这么大一顶莫须有的帽子!秦小莲,有种你尽管去告啊!我倒是要看看,看最后究竟是谁有理!哼!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香饽饽了不成......”
就在此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噼里啪啦声突然响起,其间还夹杂着各种摔摔打打的嘈杂声响,与此同时,秦小莲那撕心裂肺般的哭闹声也如潮水一般涌来,瞬间将万大河原本气愤不已的咆哮声彻底淹没。
只听得秦小莲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呜呜呜......啊!究竟是谁?到底是谁干的这缺德事儿啊!啊!不要进来,不要看我,你们两个快给我滚出去!啊!呜呜呜......”
听到这凄惨的哭声,赵画画和张瑞桃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随后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对方,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一丝惊恐与疑惑。紧接着,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迅速开始收拾起各自的物品。只见她们手忙脚乱地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胡乱一卷,然后一趟又一趟地来回搬运着,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将所有的物件暂时转移到了院子里。
之所以如此匆忙行事,实在是因为她们对秦小莲的为人品性心存疑虑。要知道,秦小莲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如果发现她们俩的东西完好无损,难保不会心生嫉妒进而前来捣乱破坏。毕竟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不得不防。
然而,令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呢?不仅偷走了秦小莲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