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一小心翼翼坐在慕容云海的书房里的那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先是诚惶诚恐,然后是百无聊赖,虽然慕容云海让她可以自由活动,但那不是给人找不痛快么?
人家正在谈事,她一个保姆满地溜达,算怎么回事?可她又不敢走出去,书房里就有卫生间,她连尿遁的借口都没有。这万恶的有钱人啊!
幸亏她机灵,手上带活了,不至于那么无聊。看他们祖孙一个在教一个在认真的学,她也静下了心,轻手轻脚的拿出准备好的剪刀和几张红纸,准备为过年添砖加瓦。
当然只是为她自己的屋装扮,她没打算出头。用的剪刀也只是普通的剪刀,至于她那把剪什么像什么的剪刀,她还是不拿出来招人显眼了,万一被人发觉了不对,她可保不住。
慕容云海瞥了一眼开始放轻松忙自己事的欧阳一一,不禁在内心笑了笑,笑他昏了头,居然相信那几个小子的无稽之谈,至于是不是他的问题,他根本就没想过。
时间在三个人忙碌的时候,悄然过去了,很快到了中午,管家上来叫吃饭。
慕容云海对上管家询问的眼神,轻微摇了一下头。
午饭过后,欧阳一一以为下午不用去家主书房里了,没想到在她睡了一小会,起来的时候,管家又来了。
欧阳一一只好无奈的拿上上午磨磨蹭蹭未完成的剪纸,直接去了二楼,家主的书房门开着,她进去的时候,慕容齐已经在书房里了。她胆战心惊的在家主的示意下关好了门,坐在了上午她坐过的地方。
她不知道为什么家主非要她过来当背景板,别人还以为她获得了家主的信任,能自由出入书房,对她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要知道家主的书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可她不想要这样的信任呀!就像原来不好吗?她喜欢躲在角落里看别人的热闹,但不代表她喜欢被别人当作猴子般的议论。
当她彻底静下心,拿起剪刀准备继续上午未完成的工作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紧跟着“家主”司马昭阳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慕容云海抬起了头说。
慕容齐也停止了他的功课,对,下午欧阳一一陪着慕容齐在家主的书房里写功课,这就很是那个……欧阳一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她知道实情时的心情,很复杂。
“家主,关于西门飞天……”司马昭阳刚开了个头,就被欧阳一一猛然站起来的动作打断了。
欧阳一一看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尴尬的笑了笑说,“家主,我回屋取一下东西。”
心里却是想着,“这是我一个保姆能听到吗?不赶紧自动避开,难道要让人赶?正好可以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我可真是个大机灵,撒花庆祝一下。”
慕容云海一脸震惊的看着欧阳一一未动的嘴唇,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一刻还是被惊到了。
同样被惊到的还有慕容齐和司马昭阳。
欧阳一一等着家主的回应,却发现家主奇怪的看着她,却没开口让她走。
“怎么了?怎么了?家主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身上有哪里不妥当了?”欧阳一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不妥啊?啊!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欧阳一一又用手抹了一把脸,“这下应该没有了吧?”
“一一阿姨,你……呜呜呜……”慕容齐不敢置信的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旁边的爷爷一把捂住了嘴。
“没什么重要的,你不用回避,”慕容云海一把捂住他孙子的嘴,同时回过神嘴里说道。心里却在想,“你怎么能走呢?没想到外表看起来胆小规矩的人内心居然这么活泼。”
欧阳一一就知道自己走不成了,看了一眼奇怪的家主,说,“那好吧!”就又坐了下去。
慕容云海趁着欧阳一一低头的瞬间,对他孙子小声的说了一句,“听着就好。”
欧阳一一也听到了,没当回事,以为慕容云海让他孙子也听听管家说的事。
司马昭阳从震惊中醒来,咽了咽口水,在家主的示意下,继续说道,“家主,关于西门飞天的资料都在这里了,没什么改变,还是那样,只是最近两个月有些暴躁,尤其最近常常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暴躁?可不得暴躁么!发脾气,可不得发脾气么?估计药材准备好了吧?就差血引了吧?”欧阳一一听到这里,不由得在心中腹诽。
“嗯?什么药材?血引?谁的?”慕容云海和司马昭阳不由同时皱起了眉头。
“他用药材干什么?难道是找到打通经脉的方法了?”慕容云海引导性的又问。
“这个还在查。只知道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外祖母都在给他找一些珍贵难寻的药材。”司马昭阳立即心领神会的接下了话头。
“可不是找到了吗?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东西给她们说了那个方法。”
“什么方法?真有这么厉害的方法?”慕容云海和司马昭阳同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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