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璨的书房里,叶空拨了拨书桌上的沙漏,道:“当时湖边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能为我作证,也就代表同样没有人能为他作证。”
“就算是这样你是怎么想到编出这些话的?”
“也不完全是编吧。”叶空拍了拍手,在椅子上坐下来,把温莲跟他说的话大致描述了一遍:“他看不起那些新来的是真的,虽然看似是站在你的角度,替你抱不平,可在我说起他也拥有继承人资格的时候,他特意跟我解释了一大堆他的身体状况,以表明他不敢肖想这个位置但我一向觉得,要想掩盖欲望,最好的办法是忽略和无视,而不是反复强调自己不想要这个东西。”
“越是强调,就越是在意。”
叶空敲着椅子扶手,悠闲道:“我确定,他对你的位置有想法所以这一点,也不算我编的。”
“那,”温璨坐在桌子后面,修长而筋骨分明的五指撑住了下巴,一双乌云朦朦的眼幽幽地看着叶空,“你说温莲是他的亲儿子,也是推理出来的?”
这一次叶空摇了摇头:“不,这一条是我编的。”
温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