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贵心里自我解嘲:以前的事无法收回,以后的事无法预料,唯有摆在眼前的事,不能放松。
眼前最重要的事,便是钰国人。
王柱贵猜测到,苍山村外,一定有人躲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监视进出苍山村的外地人。
外地人,无非就是钰国人,钰国人的伤口却在加重。
救助,不知钰国人是好是坏。
陷害,良心上无法原谅自己。
瞅了瞅夫人陈徽莘企盼的目光,希望能得到自己无私无畏的帮助。
做不到帮助钰国人的决心,有决心帮助夫人陈徽莘的勇气。
问道:“武山几时回。”
陈徽莘听得出王柱贵的声音,决定和自己共克时艰。
心情激动,一时微抖。
若说不后悔救助钰国人,陈徽莘心里后悔了,想不到好心帮助一个人,却是不明其真相的钰国人,给自己一家人带来麻烦,甚至灾难。
回道:“依以往的路程来算,如果武山去春望县城买药顺利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方可回苍山村。”
“夫人,既然选择了救助他人,不管他是钰国人,还是古国人,你也不要慌,咱们一家人___”
王柱贵安慰陈徽莘,话还没说完,听到门外传来了悦耳的叫喊声:“爹,你让小涩叫小宛急急赶回,有什么事否?”
王柱贵对陈徽莘笑着说道:“这小妮子,明天就要出远门,不知以后,何时才能回家一趟,就这般不念爹娘。”
小宛如同飞猴,一个飞步从大门外跃进大堂内,高兴地蹦跳着问道:“爹,你在背后,对娘亲说宛儿什么坏话?”
王柱贵见到小七,小涩背着小境,也快进来,笑道:“爹哪里敢在背后说小宛的坏话。”
急性的小宛,坐也不坐,又在重复问道:“爹,你有什么事要对小宛说。”
“主人好,夫人好。”
小七,小涩进来,异口同声问好。
从小涩背上下来的小境,也在呀呀地叫:“爹爹好,娘亲好。”
哈哈哈。
王柱贵,陈徽莘笑了,两人笑得很开心,一时忘了心里的忧愁。
呵呵呵……
“小宛,小七,明天,你俩要出远门,提前有几句话要对小宛与你说。”
坐在主座上的王柱贵,停了停,瞧了一眼小七后。
转而一脸庄严,一字一句:“小宛,你在苍山村附近刁蛮任性,调皮捣蛋,王家还可以罩着你。明天,你去国都城王家,在那里,你无亲无故,若是再任性刁蛮捣蛋,没有人再会罩着你,国都城王家祠庙里,虽然有你的先祖牌位,那只是一个牌位,它不会罩着你,所以,你在外,你得收心做人,认真学艺。”
王柱贵呷了口茶水,继续接着道:“小宛,小七,你俩已定亲,虽然还没有到喜结连理的年龄,吾也要告诉你俩,定了亲,又在一起,以后,无论在家里,在外面,都要守望相助,共克时艰。”
陈徽莘大方一笑,接道:“小七,你是一个懂事的男孩子,我家小宛,从小比较顽皮任性,某些地方若是做得不对,在外面,你得忍让些,照顾好小宛,王氏陈某在此感谢有你陪同小宛。”
别说一旁也在听着的小涩,既感动又冲动,差点儿脱口而出,当着王柱贵,陈徽莘面,代小七发誓,此生不负小宛。
小七没有想到主人与夫人,口气里从没把俺小七当下人看待,还那般看重自己。
的确很感动,情绪波澜壮阔,很认真的说:“主人,夫人,您俩放心,只要小七在,万死不辞,绝不让二小姐受委屈。”
王柱贵,陈徽莘相视一笑,很是满意,俩人看得出小七,说的是肺腑之言。
陈徽莘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裹着东西的蓝天色手帕,放在丰盈的右手心上,圆润雪白的左手打开手帕,里面露出一对晶莹剔透的古玉,温馨说道:“这对古玉,听阴阳师说,这对古玉,随天地而自成,名曰天地玉,不知其已诞生千年,还是万年,或是万万年。”
顿了顿,又道:“原本妾身,待到你俩拜堂成亲那大喜之日,再送予你俩祝福,如今,妾身也不知你俩,何时学艺归满,提前衷心送予你俩各一玉,彼此玉在身,心永在。”
“小七天玉,小宛地玉,过来拿好,好生保重。”
“谢娘亲。”
小宛眼含泪花,拿好地玉。
脑海里,好像突然出现一种错觉,感觉到娘亲在说告别话语般。
小七庄严地拿好天玉,心里不知说什么,才能说出自己此刻激昂,感谢的心情。
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却不包括奴才的膝下。
奴才,生来就是跪舔的,膝下无黄金,更无骨。
小七并不认为,固然奴才膝下无黄金,有志奴才膝下也有骨节,也有感恩。
咚!
小七突然对王柱贵,陈徽莘双膝跪拜:“小七何德何能,蒙得主人,夫人如此厚爱,当前小七无以为报,只能先谢主人,夫人。”
王柱贵,陈徽莘受得起小七之跪拜,大方得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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