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宛,女,九岁,任性刁蛮。
听了姐姐王小炎很严肃,又是劝导的一句话:“家族事大,个人事小。”
也不再任性妄为,乖乖地坐在姐姐王小炎临时帮她租的马车上。
火急火燎地催促马夫快马加鞭,急急忙忙赶回乡下苍山村自家院门口时,爽快地给了马夫十几个碎银。
还没等马夫驾驭骏马停止不前,娇小的王小宛,身轻如燕,如一道青色闪电,跃下马车,惊得马夫脱口一声:“此,女娃子,好个身手敏捷,必是练武奇才。”
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在半路上取消了心里拐卖小女娃的不良想法。
此时,一身冷汗冒出,片刻不曾停歇,急急驾着骏马快快奔跑离去。
“爹爹,爹爹,小宛回来啦!”
堂房的王柱贵,正好整理完毕账本,准备休息会,远远地听到如喜鹊般清晰,让人愉悦的声音。
不禁哑然一笑,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小伢子,在家,非得闹着跟姐姐去英才学院增添见识,却又半途而回,当真是吊儿郎当,啥都不当一回事。
王柱贵习惯性地又瞅了一眼账本后,也没有磨叽,起身走出堂门。
瞧到小宛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故意问道:“宛儿,你不是硬要跟着你姐姐,去了英才学院的吗?怎么去而复返。”
小宛一溜烟窜进院内,本想在爹爹面前讨个喜,卖个功劳,瞅到爹爹一个笑话的模样,很是不高兴地瞥了一眼,嘟了嘟嘴。
也懒得争吵,气呼呼的道:“爹爹,就是喜欢看小宛的笑话。”
“哼!”
“这回可不同。”
小宛叽里呱啦的故自说道,告诉王柱贵,国都城王家有人莅临县城王家,说要招收十二岁以下,五岁以上的英才……
“嗯。”
得知消息的王柱贵,并没有多少激动,也没有急着告诉小宛。
心里知道,苍山村王家的先祖,源自出于古国国都城五大家族之一的王家。
古国国都城之外的王家人,可分为二种。
一种是被派遣到国都城之外管理王家产业的王家人,如果在外对国都城王家有大功劳的人,被召回,还可以带领自家嫡系回国都城王家管事。
一种是被国都城王家赶出的王家人,国都城王家人不再承认他们与国都城王家人,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是生是死,从此不闻不问。
而县城王家,百多年前,就是被国都城王家赶出的王家人。
再之,苍山村王家,是被县城王家赶走的……
王柱贵年轻时,听老爷子曾经说过,县城王家,至少有一百三十年,没有跟国都城王家人有过来往,宛如陌路人。
王柱贵听闻国都城有人莅临县城王家,倒是有些意外。
尽管如此,国都城王家与苍山村王家,再怎么没有联系。
毕竟,县城王家,苍山村王家的先祖牌坊,一直都在国都城王家庙堂之上。
再次问话小宛,有没有听错。
小宛斩钉截铁,拍胸保证没有听错。
王柱贵方才认真起来,对于不再被国都城王家承认的王家人,最大的梦想,便是得到国都城王家的认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认祖归宗。
其实,王柱贵心里,对国都城王家,已经没有了认同感,自然也没有了向往。
转念想到老爷子一生都在盼望国都城王家承认苍山村王家人。
如是,又不能在小宛面前表现出患得患失,故作风轻云淡地道:“小宛,咱们先去你爷爷家。”
小宛欣然应允,然后自言自语:“爷爷奶奶,最喜欢小宛的。”
王柱贵带着小宛来到一栋高大的四合院门口时,再次提醒小宛。
此事,你爷爷非常,非常看重国都城王家人,决不能有半点虚假。
小宛不以为然,撇了撇嘴,道:“天下王姓人,何其繁多,可不见得如苍山王家人。”
意思是在说爹爹王柱贵,有些大惊小怪。
瞧到小宛一本正经地说教起来,气得王柱贵哭笑不得。
转念一想,认为只要此事属实,也不跟没大没小的小宛计较,让她得意一回,又何妨。
小宛心里在乎的是国都城,并不是国都城王家。
因为,国都城比县城大,自然认为国都城的学院比县城的英才学院更加强大。
哼!
心里暗道:英才学院有什么了不起,看不起谁,还不让本小姐进。
“爹爹,国都城王家有没有学院?”
小宛要确定一下国都城王家有没有学院的事。
王柱贵不清楚国都城王家有没有私自的学院,但有一点能确定,有比英才学院强大无数倍的王家资源,功法……
瞅了瞅小宛认真,向往的模样,心里不禁起了怜惜之意。
不忍心打击小宛的心情,不冷不淡地道:“先进屋,见了你爷爷再说。”
小宛也不再执拗问个清楚,白了爹爹王柱贵一眼,如一只欢快的喜鹊,朝大堂门口飞奔而进。
只见里面坐着一个精神矍铄,不怒自威,七十上下的老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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