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越发想是只粘人的奶狗,只想和主人贴贴。 “自欺欺人的大多冥顽不灵,不想梦醒面对现实不就只能垂死挣扎了。” 秦阙没有放秘书进门,只是大笔一挥给钱有森留了张字条上面道:手中有财产千万,眼下有人命关天,心中有是非曲直,笔下有毁誉忠奸。 秘书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儿,以为是二人之间的暗号,屁颠屁颠的就给送了过去。 看了这段话,钱有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仰天狞笑:“原来秦阙这小兔崽子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秦家而是钱悦。哈哈哈哈,这小姑娘还当真是在为秦立秋报仇啊!” 那些证据审讯的时候他都一一过目,以秦阙的能力无须他的投诚,许青姝也逃不掉。 这件事儿在秦夫人眼中没激起半点浪花,她那日收了心腹的消息终日惶惶肉眼可见的消瘦。 许青姝大概已经疯魔了,视秦氏为秦卫冕的囊中之物,再加上秦阙言语中的深意,杀心渐起。 她每天默默坠在秦日明身后,看着那狐狸精平坦的小腹,舌尖都咬出了血,腥气混合着喉头的怒意,蒸腾的许青姝双目赤红,身上的肌肉紧绷像是只猎豹随时都会冲出去咬住敌人咽喉。 不得不感叹这次的狐狸精是个人物,长相只是秀丽却勾的秦日明温声细语,一路陪同哪有对自己的横眉冷目,要不是怕脏了自己的手,秦夫人恨不得活剐了这对男盗女娼的东西。 秦日明是越发的不愿意归家,以前还看着秦老爷子的面子,如今秦老爷子大开后门,她若再不阻拦,这个家里哪还有秦卫冕和自己的位置? 她死死的盯着手机心一横,拨通了藏匿在通讯记录中只波通过一次的电话。 云市密林的宛丁河畔,艄公又迟了一日是让胡海诚惊觉,可逃出无门他只能铤而走险。 他躲在密集的芦荡中观察,只见这艄公一脸皱缩,弯腰如弓确实是常年摆渡的模样,就在他想要现身上船的时候,却瞧着这小船的吃水线明显有些不对。 他大小就混在三角洲一带,对这渔民的木船倒是了如指掌,试问一个艄公不过二百斤,是如何让吃水线多了两寸?他联络的时候多花了十几万要求不拼船,所以这舱里有鬼? 这舱里藏着的正是云市警方的卧底,不得不佩服海市人才辈出,这事儿还真被人家小姑娘给办成了,秦阙查到了胡海诚搭乘的渡船,他们才抢先一步埋伏在了这里。 胡海诚不安想要回退,却不知赵寻等人就驻在身后百米的位置,拎着望远镜对总部的人说道:“任务目标好像察觉到了异样,申请马上抓捕!重复申请马上抓捕!” 果不其然,赵寻话音刚落,胡海诚就转身朝后方狂奔,一看就是知道了什么。 只可惜警方的包围圈早就把这只山虎给扣住了,胡海诚周旋一阵便被赵寻给放倒在地。 赵寻还想着能赶回去给秦阙送考,谁知道高考都结束了这人才探出头来,错失了机会语气自然不耐道:“老实点,别自讨苦吃!” 胡海诚的背包行囊一一收缴,整个人泥泞的趴在地上衣服烂了好几个豁口,只能和赵寻的军靴大眼瞪小眼,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就成了蛛网上的飞蛾。 这一但被抓就是彻彻底底是晚了,华国警方和他的旧账是三天三夜都算不完。 最可怕的是华国存在死刑,像他这种穷凶极恶的要犯连缓刑的权利都没有,早晚命都得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