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也必定难不倒你!”黎宁拍拍索伦的肩膀,鼓励他。 沙旻拉着夕锦兰的手在城里晃来晃去,他们在参观以赛城,索伦一个人坐在天界碑前发呆,他两手撑着下巴架在膝盖上面无表情。 “索伦,你怎么了?不是要找沙旻吗?他们刚从你面前晃过去,你没看到?”那嘉在索伦的面前落地,走上来坐在他身边。 “看到了。”索伦呆呆地望着远处。 “看到了怎么不叫住他?你怎么了?”那嘉问道。 “那嘉,你说克尔为什么头疼得这么厉害呢?我想不明白。”索伦的被这个事情困住了,越想越难受。 “那嘉是谁?”那嘉发问。 索伦歪歪嘴,转过头看着那嘉的脸,“你又把自己名字忘了?” “啊?我叫……噢!对对对!我叫那嘉!嗨!他们都叫我十一!我都忘了自己叫什么了!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嘉笑道。 “哎……克尔头疼得厉害,也查不出原因,我想找沙旻去给他看看……”索伦把头转回来,双眼无神。 “怎么了?头为什么疼?你别跟我说你怀疑弗伽诺耶找了克尔做容器?他们的灵魂在身体里打架?”那嘉猜测,不过这个猜测很对路,他可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从来不留口。 “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这事儿就简单多了!”索伦大呼。 “嘿嘿,你别急,这会儿沙旻正和未婚妻腻歪呢,待会儿你找他说说,咱们都是兄弟,帮个忙有什么难的?” “嗯……他刚才走过去的时候斜了我一眼……我再等等吧,也不差今天了。”索伦歪歪头,很萎靡的样子。 “我爸刚才找你吃果子去了?也太难吃了吧!” “对了,你们为什么不用吃果子?”索伦问道。 “妈妈说因为我们是她生的,所以这方面像她,而且我们都没有尾巴,妈妈说大概是在进化的道路上跑岔了吧哈哈。”那嘉笑起来了。 “这么简单?那为什么我不能用能量石?”索伦觉得很不公平,有时候他觉得能使用能量石还挺好玩的。 “呃……可能,你也跑岔了。” “我听说,弗伽戈的老婆以前也生过病,是妈妈治好的?妈妈有这种本领,为什么沙旻还要研究神经方面的药呢?”索伦没想明白。 “这就跟我们不出去是一个道理,但凡你知道有一个绝对的道理,你就不回去追寻新的道理了,反正妈妈能救人,谁还珍惜自己的生命?反正妈妈能治病,生病了谁还吃药?我们不能主动去破坏现存生命体系的秩序。” 索伦又把目光移到那嘉脸上,“我怎么听不懂呢?” “这么说吧,攻击和防御是一套互相对抗的秩序,你在设计武器的时候也会给被攻击者一个反击的机会,如果武器有绝对的优势,这个平衡就会被打破,战争就会随之而来,你不是也明白这个道理吗?”那嘉眨眨眼,说了一套索伦能听得懂的话。 “所以很多事情妈妈根本不出面,就算她有能力破坏秩序,她也不会这么做,怪不得,天轮四神很放心把印记都给她,原来是这个道理,只要在体系里有绝对的优势,人就会徒增欲望,平衡就会被打破……妈妈还是妈妈啊,啧啧,我还得多学学。”索伦微微摇摇头,心里很佩服阿那呢。 “嘿嘿,妈妈可能是因为懒吧,哈哈哈哈。”那嘉笑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说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这一点确实遗传了阿那的优良基因。 沙旻终于和夕锦兰腻歪完了,那嘉回去睡回笼觉的时候特地去沙旻面前打了个招呼,说索伦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拜托他,当然他还说等沙旻结婚的时候再给他们来一次场面更加宏大的开场秀,作为他们婚礼的开场,夕锦兰听了高兴极了,立刻拉着沙旻去到了天界碑前。 “你还坐着呢?”沙旻笑着走到天界碑前,看了一眼天界碑,这块圆圆的大饼子确实很雄伟,在阳光的沐浴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索伦面无表情抬起头,“沙旻,恭喜你啊,其实我从小就觉得你们已经定过亲了……今天你俩的事应该已经登上朝渔节快报了吧……”反正沙旻也过来了,乘机调侃一下。 沙旻听了往后缩了一下脖子,没错,昨晚在河边表白夕锦兰的时候他还报上了自己的全名,今天应该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了吧。 “你……找我什么事?”沙旻走到索伦身边坐下,夕锦兰坐在另一边,他们把索伦夹在中间。 “昨晚我给沙奇看过克尔在图灵的医疗报告了,他也说克尔的头疼很奇怪,因为报告上写清楚了根本没伤到神经,我就是想来找你问问,还有什么情况会引发这个症状,布罗伦切那边的医生也没有头绪,只是开了止疼药给他吃。”索伦说。 “头疼?怎么会?我看过他的医疗报告啊,没问题啊,怎么会头疼?”沙旻不解。 “疼得很厉害吗?”夕锦兰问。 “嗯,很厉害,露娜说克尔根本下不来床,说话也很苦难,只能靠吃止疼药,吃了几天也不见好,医生都束手无策,再这么疼下去,布罗伦切必定会去找图灵的麻烦,到时候还是找不到原因该怎么解释?你说对不对?”索伦说。 沙旻想了想,自己新药的研究也告一段落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克尔的适应症,“这样吧,朝渔节之后我还要等新的实验楼弄好,还能有几天的时间的空档,我的新药报告也出了,最近没什么事,要不……我去看看?” 索伦好像见到了救世主,他直起身子抓住了沙旻的手,一脸欣喜,“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