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可能是什么后遗症,而且给他开了止疼药也一直不见好,都这么多天了……所以我让卡鲁格找了克尔当时的医疗报告,想回来找沙旻看看,会不会有问题。”索伦解释了一番。 “没伤到神经啊,他们这个种族不会这么脆吧?”沙奇说。 “那你们的神经系统为什么这么脆?”阿那顺口问了一句。 “我们……我们是因为不和外族通婚导致的,难免在进化的道路上走了歪路。”沙奇随便找了个说辞,这句话当然是以前还没结婚的时候阿那调侃他的。 “怪不得这么原始。”阿那以前也说过沙奇他们这个种族好原始,中心区这么大的重力居然能长到两米,身上的肌肉还特别发达,一块接一块的看起来就很原始。 没想到这会儿阿那和沙奇居然聊上了,别岔开话题啊! “等等等等,你们先别聊了,现在克尔头疼得要命,露娜也是担心得不行,咱们得想想办法啊!”索伦有些着急,他总觉得克尔的头疼有问题,可是沙奇都说了医疗报告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他们那边的医生都没办法吗?”沙奇问。 “他们也说不清楚是什么问题,只是开了止疼药吃着,这止疼药也不能一直吃吧,我就想着回来找沙旻问问,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嘛。”索伦说。 “那……让沙旻去给克尔看看?”阿那歪歪头,给了个好建议。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沙旻人呢?”索伦拿起通讯器给沙旻发消息。 沙奇又把目光移到工作台的显示器上,“没伤到神经啊,恢复也做了,怎么会头疼得这么厉害?确实不合理。” 阿那将信将疑,“那是什么问题?” “扫描结果也说了神经没伤到,照理说不会头疼的,血管也已经恢复了,就差皮外伤的愈合,也过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会头疼呢?”沙奇也觉得奇怪。 “啊?去洛卡了!”索伦突然大呼一声。 “哎哟你要吓死我啊,去洛卡就去洛卡了,你喊什么!”阿那小声呵斥。 索伦瞪着眼睛大喘气,“不是吧!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呵呵,你刚来又要跑去找他,确实苦。”沙奇笑道。 “克尔头疼关你什么事啊?”阿那问道。 索伦慢慢把头转向阿那,“妈妈,克尔是被飞鹰绑架过的人,他身上出了异样,难道不该查清楚吗?若是任由他这么疼下去,布罗伦切也会去图灵问个明白,到时候又要你来我往的,说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海伦娜的计划又会受到阻碍,那我和伊洛琳到底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啊?这不就没完了嘛!你让我怎么活啊!我现在就去洛卡,我现在就去!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了!我现在就去!”索伦转身就走了,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的。 “啧,我的孩子就没一个正常的吗?”阿那又念叨起来了。 “其实索伦挺正常的,他的怀疑也是有根据的,克尔的头疼确实很奇怪,他对这个事情有疑问也是正常的,索伦这个孩子心思细密不输海伦娜,连齐齐都夸他是个天才呢,你看夕锦家把他的专利技术应用在这么多领域,做了这么多技术突破,他要是把心思全放在专业上,绝对不输你任何一个孩子,可以说他应该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沙奇居然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 “嗯,我知道他是好孩子……”阿那没想到沙奇会这样夸奖索伦,挺欣慰的呢! “克尔的头疼确实很奇怪,让他查查吧,你放心吧,你的孩子个个都是能干的,都挺正常的。”沙奇说着,目光下移看着阿那的肚子。 阿那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肚子,圆圆的。 “名字想好了吗?看了这么多书,有没有看到喜欢的名字?”沙奇也伸出手摸摸阿那的肚子。 “嗯,差不多了,先卖个关子。”阿那说完,帮沙奇关掉工作台,“走吧,该休息了。” 沙奇开始揣摩阿那的心思,看来这次不会破罐子破摔了,应该是意图明确。 阿那想在去诺克斯的路上悄悄去一趟切瑟的磁流带里,一方面是想给阿克雷姆想想办法怎么保住她老婆,另一方面……嘿嘿,卖个关子。 刚才诺恩看到沙旻追着夕锦兰跑了之后又去河里抓了一条鱼,他悄悄放在索伦的网兜里,那是送给阿那的鱼。 沙旻开着穿梭机,一路上都不敢开口跟夕锦兰说话,夕锦兰坐在副驾驶位上用上排牙咬着下嘴唇,刚才那一吻简直就是风雷山火般热烈,沙旻平时看着一本正经挺木讷的样子,没想到激动起来是这样的,她很惊喜。 “那个……什么时候到啊……”夕锦兰先开口了,驾驶舱内的气氛确实有些凝固。 “还……有一会儿……”沙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觉得有些尴尬,怎么就把她拉上来了呢? “我听索伦说,洛卡那边造得不错,加纳人也移了一部份过去……我有几个同学要参加dc星系的移民计划……”夕锦兰扯开话题,漫无目的地聊,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嘛。 “嗯……之前飞鸟号的计划搁置了,这次要重启……”沙旻心里乱乱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他,手足无措。 “他们……是怎么飞的啊?像鸟一样吗?”夕锦兰开始说正题。 “嗯,有翅膀,用翅膀飞,那边都是我妈妈的孩子。” “噢……那我睡一会儿,有些累了。”夕锦兰真的是跑累了,而且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睡觉的。 “好,你睡吧,到了再叫你。”沙旻转过头看着夕锦兰,她确实有些疲惫。 夕锦兰调整了座椅稍稍往后靠,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