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培风拿她没办法,但还是坚持先“唰”一下撕开纱裤、再一层一层解开布条,确定伤口真的没有受创或者出血后,才用手掌摩挲着那道伤疤无奈一叹,“哎!你就是我的活祖宗,别哭了,后日,后日我们就出发,行了吧?”
“真、真的?”她吸吸鼻子,将信将疑又确认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