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出所料,一个时辰后她借故去后院拿东西,就听到几个小丫鬟围在角落窃窃私语……
说什么就因为世子爷在二少夫人院里住了一夜,世子妃就怀恨在心、还不依不饶,昨夜就与世子爷大吵了一架,今天又看一大家子都进了皇宫,唯独留下她自己,回来就把世子爷送给二少夫人的兔子毒死了。
小兔子何其无辜,好歹一条性命,原来世子妃的心竟如此狠毒,都不知世子爷从前看上她什么了?可这还不算,刚刚她又领着丫鬟假模假式去审问门房,句句不离二少夫人,企图把毒死小兔子的事嫁祸给二少夫人身边的人,心机真是重,不但嫉妒二夫人,还要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菱儿气得七窍生烟,忍无可忍,冲出去便和她们厮打在一起,还不忘歇斯底里的争辩,“你们有证据吗?就这么污蔑我家主子,到底谁陷害谁,老天自有公道,今天我非撕了你们这些惯会搬弄是非的烂嘴不可。”
几个小丫鬟还是忌惮世子爷威望的,很快就落荒而逃。
但被这般一闹,谣言传播的速度更快了,简直到了让心竹百口莫辩的程度,所以既然争辩不了,她干脆躺平,关上院门充耳不闻。
菱儿委屈的跟什么似的,脸被挠坏也不顾不得,只坐在那垂泪。
“小姐,奴婢总算明白您刚才的意思了,那盘糕点就不是为了毒您,而是为败坏您名声的,就算不拿给小兔子,二少夫人手里的人也会偷偷来把兔子弄死,再把糕点拿走,销毁证据,做实您善妒又心肠歹毒的恶名,莲雪这招真是太狠了,您说……她哪想来这么多阴损招数啊?”
心竹自嘲一笑,“所以说,咱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而且这样一辈子不累吗?早走早解脱,这祝王府是万万留不得的。”
“嗯!”菱儿抹干净眼泪,认同的点点头,“像她这种女人,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万一以后把魔爪伸向小少爷……不行,奴婢不能再往下想了,好可怕。”
“好,那咱们就不想。”她抬起菱儿的下巴,一点一点给她脸上药,“往后咱们吃一堑长一智,反正也待不了多久了。”
*** ***
傍晚,祝培风他们一行人自宫里回到王府,莲雪身旁的老嬷嬷立即抓住机会窜出来,当着老王爷、老王妃的面说出这个“噩耗”,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里死了人呢。
莲雪做戏做全套,一听小兔子在谭心竹那死了,立即开始哭天抹泪,回身便扑在祝培风身上。
“爷……这可是您送给妾身的第一件礼物,姐姐就算再不喜,直接冲着妾身来就是了,何必对无辜的小生命动手?”
祝培风一懵,马上把她自身上揪起来,一脸不悦的问,“怎么回事?谁让你把兔子给心竹送去的?”
老夫人赶紧把莲雪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替她辩解“是我让的,她现在怀孕,本不适合养小动物,让大儿媳代养一阵怎么了?可就算心竹心中有气,也不能撒在兔子身上啊!”
祝培风只觉两眼一黑,险些气背过去,那兔子本来就是他要送给心竹的,只答应给雪莲养两天,他买来新的兔子就去换,可昨日在军营一忙,再加上与心竹置气,倒把这茬忘了。
如今雪莲明目张胆把兔子拿到了心竹那,其中又不知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如今他要怎么跟她解释?心竹又会有多伤心?会不会以为他真移情别恋了?
一时间气血攻心,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光。
莲雪心虚的猫在老夫人背后,装模作样抹几下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角,可内里却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就算是她故意把兔子给那贱人送去的又怎样?第一世子爷没拿新的来换、兔子就是她的,第二此事已经得到老夫人首肯,所以怎么怪也怪不到她头上。今日倒要看看,世子爷会怎么罚那贱人。
一旁老嬷嬷见世子爷脸色铁青半天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又几步凑上来。“世子爷,您可得给我家小姐做主啊,老奴亲眼所见,那兔子浑身是血哦,死的别提有多惨,可见世子妃得有多恨我家小姐,这样下去以后还了得?不知哪日就对我家小姐和孩子下手了。”
祝培风正憋着一腔邪火无处发泄,再瞧她竟敢如此诽谤心竹,过去“铛”一脚就将老嬷嬷踢翻在地。这一脚他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那老嬷嬷白眼一翻,捂着被踢的地方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啊……”莲雪尖叫一声,下一刻就要冲过去,却被老王爷一把拽住。
“儿媳别过去,还是离远点吧,若是我儿气急了误伤到你可不好。”
“可是爹……”莲雪面色雪白,嘴唇都血色顿失,感觉祝培风这一脚都要将人踹死了。
“雪儿,你爹说的对,还是别过去了。”老王妃也将人拉住。
祝培风神色阴森走到老嬷嬷身边,眼中尽是骇人冷光,活像要将地上的人生吞活剥一般,随后便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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