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冲动。
只见声势如怒雪卷春雷的司马奎,那足以轻易斩杀任何丹河中期的全力一剑,在前冲途中,好似被一股无形罡风迎面而来,再然后便是在周围闪烁起一连串的雪白光幕大阵,以那灰袍老者为首,在郭玉林跟丰腴女子齐齐踏出一步,双手打出一串让人眼花缭乱的法决后,被雪白光幕笼罩的大阵,便如有神鬼相助,一道道雪白长龙或拔地而起,或凭空生成,不止是模样好看,气势也壮阔无比,让周围观战的人满脸错愕。
堂堂坐镇剑陵的丹河境强者,剑山山主弟子,青云司马家嫡系子弟,就这么被灵纹大阵困住之后,不断左冲右突,还不断躲避那一道道拔地而起的雪白长虹,左摇右倒,前仰后倾,好不狼狈滑稽。
好嘛,难怪三个都不足丹河境后期的雪月堂武道修士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来此挑战司马奎,原来是在这之前,早有准备,神不知鬼不觉下布下了这座灵纹大
阵,攻防相得益彰,品秩之高,显然是困杀丹河巅峰之下的武道修士,错错有余。
灵纹大阵外,郭玉林满脸笑意,眯眼往向府邸中心的那十数座春潮楼,听说还被司马奎分别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然后收敛视线,笑问道:“怎么样,司马兄考虑的如何?师弟我跟你可是掏心掏肺的真诚相见,一见面就送你这么大一份礼,上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大的诚心去?”
郭玉林脸色一变,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一群被你玩烂的破鞋,你真当郭某愿意看一眼?没了剑山的护身符,郭某今日想让你生,你便生,想让你死,你绝见不到明天的日头,只要你交出武道传承,我保证饶你不死。”
灵纹大阵中,司马奎脸色狞厉,死死盯着郭玉林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司马家好歹也是青云四大主脉之一,哪怕眼下有些变故,总有一天也会要你雪月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郭玉林摆了摆手,哈哈笑道:“哎呦呦,吓死老子了……”
他脸色一冷,讥笑道:“就算我郭玉林求死不得,也不是你司马奎能看见的了。”
郭玉林逐渐敛去脸上讥笑,一语道破半个天机,“自古以来,尾大不掉这么个说法你听说过吧,你司马奎不管是剑阁弟子也好,还是青云司马弟子也罢,我郭玉林今日既然能站在这里,可不是来听你抖搂这些个背景底牌的。”
司马奎站在灵纹大阵中,沉声道:“你想要杀我司马奎,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府邸大门突然再次打开,十数名女子踉跄从府中跑出,梨花带雨,撕心裂肺,,一个个听闻风声,竟是不知死活直接冲入灵纹大阵,看的周围围观之人目瞪口呆。
这十数名女子,自然只是府邸那十一座楼阁中的十之一二,其中女子,有当年被他风姿吸引,有被他才情折服,有被他强行掳走,日久生情,林林总总,反正不管合不合适,般不般配,不管是凡俗小家碧玉女子,还是武道豪阀大家闺秀,都有。
郭玉林以往也只是听闻司马奎那些个风流韵
事,眼下亲眼所见,也是目瞪口呆。
酒楼之上,楚天瞪大眼睛,你娘的,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
一名头戴金钗的女子满脸泪水,扑到在地,她望向郭玉林,“求你放过我们一次,我告诉你,那些术法,在那十一……”
“住口……”
不等那女子说完,司马奎顿时大怒,目眦欲裂,一剑递出,从女子后背穿心而过。
女子回过头看着眼中那男子,脸上竟是露出一抹解脱般的笑容,她跟他曾是青梅竹马,他曾跟她说,此生只爱她一人,在天愿作比翼鸟,做那逍遥天地的神仙眷侣,可是他得到那门术法后,一个个女子涌入她眼帘,她不怪他,只是忍不住伤心,因为她只要看见他,就知道自己多喜欢这个男子,她也曾无数次想要杀了他,然后自己一起赴死,可是始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先前那几句话,只是她觉得,自己能死在他手中,他随后也会跟着命丧此地,竟是升起一股许久不曾有过的高兴和畅意。
郭玉林微微一怔,眼神顿时整齐一股炽热光芒,哈哈笑道:“原来如此,害得我费了多少脑子,想了种种可能……”
眼前局势变幻,可谓叫人眼花缭乱,一个个围观之人瞠目结舌,郭玉林身后,丰腴女子一脸鄙夷,觉得杀了眼前这家伙,都是脏了自己的手。
灰袍老者却是阴深一笑,看向郭玉林,“外面这些个娘们归我,里面剩下的,随你挑。”
大局已定,丰腴女子秀眉微蹙,也不掩饰满脸厌恶,瞥了灰袍老人一眼,扭转丰腴腰肢,一闪而逝。
天底下不少男人,最不是东西,那些个怪诞癖好,简直让人作呕咋舌,那名叫王帆的老头,便是其一,喜欢女子身份尤胜姿色千百倍,尤其是那些女人味极熟的妇人,越是对自家男人死心塌地,自家男人境界越高,名声越大,抢过来玩弄过后越是引以为豪。
郭玉林哈哈一笑:“王师伯都这样说了,师侄哪有不从的道理。”
话音过后,他双手猛然合十。
原本光华平缓的灵纹大阵,顿时如飓风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