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不是人机,在猜测到有‘书’存在的时候就率先怀疑过太宰治和乐悦月利用‘书’能改写现实的能力,逆转了横滨三刻构想的局势。
而在收到有关太宰治有着无效化异能力情报,再联想到乐悦月的来历,以及一切不可抗力的因素,更是猜测到了这个世界真正的秘密。
为了实现他伟大的理想,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一边设计谋划,一边将命运堵死。
重启世界,不过是大家一起格式化再将游戏重开。
融合世界,不过是将地图更新,将游戏战场扩大。
不管是与人斗,还是与天斗,都只是游戏过程,对于他来讲终极目标永远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创造一个只有普通人存在的世界。
而此时的乐悦月真的很想给那个消灭全世界普通猴子,只为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世界的夏油杰打一通电话
可粗略一想,夏油杰若是对上费奥多尔,最后的下场不言而喻,绝对是输的裤衩都不剩,还要倒给人贴钱卖力做黑工。
太宰治作为‘书’的拥有者,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守护好这个织田作之助唯一存活且还在欢欢喜喜写小说的世界。
世界太脆弱,‘书’被两人以上知晓就会重启或毁灭的设定,简直是天煞开局。
如果没有乐悦月,他或许会想尽一切方法隐瞒世界的真相,直到实现愿望后,找到能够托付世界的人,最后再去实现自己的自杀理想。
可这个命运之外的人简直是太过分了!不仅无知无觉无理取闹的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还阻碍了他为织田作之助安排的一切计划。
甚至在他设计好一切之前,先一步改变了织田作之助的命运,也让他提前与织田作之助结成友人。
织田作之助既没有按照主命运线被他拉入港黑,也没有如他所安排的加入武装侦探社,而是被乐悦月留在了红尘酒家。
更没有因为觉得杀过人就不配做好人,从而死脑筋的连同守护之刃都一起放下。
织田作之助踩在黑白相容的灰色内线,过着平淡又温馨的生活。
‘可怜闲气味,唯欠与君同’的故事没有发生,而他自己,更是被乐悦月从空荡孤寂的虚无之中一步步推向人间。
那么作为报答,不管是算计她的‘书’还是她守护的人,亦或是为了保下这个腐烂破碎却又盛开着鲜花的世界。
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他都要竭尽全力的将这个世界留住。
这本‘书’的设定垃圾又脆弱,太宰治完全看不上眼,而自他从鬼灭世界回来后,就已经在考虑筹备该如何将世界变得更加完整坚固。
在乐悦月进入第三个世界的那一年里,即便被切断了梦境的通道,但每当乐悦月惨死一次,有着灵魂感应的太宰治依旧能有刹那的感同身受。
也因为相差较大的时间流速,太宰治几乎是每隔几日就能聆听到来自于乐悦月的悲戚,也更加坚定了不再盲目等待她的归途。
机会来的很快,不仅是费奥多尔猜测到了‘书’的存在,太宰治也在有意无意将‘书’暴露出去。
而唯二知晓‘书’存在的另一个人,中原中也,他虽是武力派,但却并不是头脑简单的笨蛋。
对太宰治的了解虽没有主线里的深刻,但在‘书’被暴露后,他也很快便联想到了太宰治,因而也愤怒的跑去质问过他到底想做什么。
对于中原中也的控诉,太宰治却用着轻描淡写模棱两可的言辞,以及乐悦月将要回归的安排,将智斗不行的中原中也给忽悠了过去。
驻扎于红尘酒家每天精神养老,招猫逗狗的太宰治,身边信任他的人其实并不如主线有正经班上‘太宰治’多。
此世的他当过港黑的首领,周围埋藏的是杀机四伏的各种暗杀,也因此在那一年之内真正见过他本来面目的人是少之又少。
在退位之后,他原本是想用‘书’抹去他在港黑存在过的痕迹,不过考虑到一些因素,他到底还是没有这样做。
只是利用书掩盖了他的罪行跳过了洗白的过程,然后再让中也封锁消息。
因而知道他身份的人,除了亲自培养的中岛敦,还有在他身边干过活的芥川银,以及在港黑经历了几代变革的老员工以外,基本很少有人知晓他的从前。
而作为武装侦探社的名侦探江户川乱步,自然推理出了太宰治的身份,但对他的信任值却并不高。
不过因有芥川龙之介的原因,武装侦探社和港口afia属于平时互不干涉,暗中却也有着联盟的关系。
但终究还是敌不过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与福地樱痴年少时的情分。
因此,并不知晓原剧情的武装侦探社,对作为正道之光官方军警的福地樱痴的信任值,与,道德底线低且谋划不明的港黑前任首领太宰治的信任值对比,两者的天秤并不平等。
但好在因为江户川乱步与红尘酒家的友善关系,在一定道德基础上配合港黑,保护民众类似的安排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
这次争夺‘书’的各方势力来势汹汹,种花国的人自然也有参与。
曲念霏和孙沐云作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