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饰的监控器,又随手拆了几个隐藏在窗口处的报警器,然后轻松翻进了屋。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屋内也只有客厅亮着灯。
太宰治脚步无声的靠近客厅,躲在暗处。
看着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身边是神情略显慌乱的小女孩。
“妈妈”
女人注视着茶几上已经被打开的蛋糕,没有理会身边孩子的呼喊。
她突然站起身,丝毫没有理会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而撞到地上的小女孩。
而是拿起柜子上的钥匙,不顾身后孩子的呼喊,直径出了门。
很快,汽车启动的声音从太宰治身后书房的窗外响起。
她的母亲丢下了自己的孩子离开了。
梦境中的时间仿佛过的很快。
在太宰治眨眼的片刻,桌子上的蛋糕就已经完全氧化,也变得不再完整。
小女孩跪坐在地毯上,机械的往嘴里囫囵塞着明显已经过期发臭的蛋糕。
她的手臂有着明显没有处理的烫伤,身上的衣服也变得脏兮兮。
她一边反呕,一边强迫着自己咽下去
太宰治蹙着眉,走到她跟前,意料之中的,阿悦看不见他。
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
忽然,刺眼的车灯穿过客厅的窗,在屋内一闪而过。
接着,门锁转动声音响起,小女孩死寂的瞳孔中冒出细微的光。
她的母亲回来了,手中提着一个笨重的行李箱
她没有理会小女孩,而是去往了地下室。
太宰治现在已经不怕被人发现,而无法解释了。
他跟随着跌跌撞撞的小女孩,亲眼看见女人将装在行李箱昏迷不醒的男人拖拽而出。
然后捆绑在折叠的床上。
弄完以后,女人的视线又投向不知所措的小女孩身上。
无声的注视了很久之后,才重新挂起温柔的笑说道
“小悦,爸爸回来了,快去把自己弄干净,不要让爸爸看到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害怕再次被抛弃的小女孩,憋着泪水,乖巧的自行前往了浴室。
四五岁的孩子,笨拙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清水淋在手臂的烫伤上,也只敢呜咽的默默流泪。
时间又开始飞速流逝。
亲眼见证的太宰治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曾经和谐的家庭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女孩还是那么小小的一个,原本珠圆玉润的脸蛋,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她似乎长大了,也很少再哭了。
太宰治看着她学会了如何煮饭,学会了照顾自己,更学会了如何再这样一个家庭沉默的生存下去。
他也总算知道了她曾经说过要把自己男友炖了的说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太宰治无声的看着她被父亲哄骗着了结他的性命,看着她的母亲吃下最后的晚餐服毒自尽
看着她沉默的生活在满是尸体的屋子里,直到腐臭味引起了领居的报警。
她不再说话了,也早就不再笑了。
在此期间,太宰治也曾寻找过无数方法,想用自杀来结束她宛如地狱的噩梦。
可他的灵魂却轻飘飘的,不管是跳楼还是用工具,都毫无用处。
这不是梦这是她的记忆。
耳边警笛声渐渐拉远,他的视线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太宰治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可黑暗却没有重新亮起来。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鼻尖却闻到了潮湿阴冷的气息。
一声嘎吱的铁门声响起,明亮到刺眼的光照清楚了屋内的环境。
太宰治双眼微微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她似乎又长大了些,垂着脑袋安静的坐在地上,沉重的铁链锁着她的脚踝,双手也被悬吊了起来。
披散的长发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孔,但呼吸绵长,似是在睡觉。
身上的衣着倒是干净,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有着明显被上过药的痕迹
在太宰治震惊之际,一个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端着一碗颜色诡异的汤药穿过他的身体。
老人将汤药放在一旁,太宰治走上前,才发现那不是单纯的汤药,而是一碗有着熟悉气味的肉汤。
再轻嗅老人身上的血腥气,他瞬间明白过来那是什么,
可观她接下来的温柔怜惜的动作和包含慈爱的眼神,很明显她不是一个爱好施虐的人。
干枯褶皱的手轻柔的将乐悦月的头发挽起,露出了里面疤痕遍布的脸。
慈祥和蔼的声音透着干哑:“囡囡乖,别睡了,起来喝药了。这次的药是奶奶新制的,喝了以后就不会饿了,也不会疼了。”
乐悦月缓缓睁开眼,一声不发的等着她的奶奶喂药。
太宰治伸出手想要制止,却没有丝毫作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那碗肉汤喝下。
“呕——”
乐悦月刚喝下一口,就全部反胃的吐了出来。
她似乎清醒了过来,一边疯狂的摇着脑袋,一边呜咽的发出抗议。
“咳咳呜呜”
老人怜惜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