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被策反,原来这一切都是店长小姐自导自演的戏码啊,啊乐小姐,你真是给我留下来足够深刻的印象啊,那就如你所言,我们下辈子见吧~”
巨大的钢铁被诡异的红光包裹,震耳轰鸣仿佛机械生命发出最后的悲鸣。炽热的波浪在空中荡开,明红的火光与碎片从天际划出如流星般的漂亮焰火。
太宰治一行人惊愕的看着天空中的烟火,只有乐如言在一闪而过的光亮中看清了手腕上属于傀儡母蛊的印记。
他握紧手中的枯枝,一边驱动着傀儡蛊,一边默默地朝着天台破损的边缘走去。
浓密的白雾重新聚拢,在芥川龙之介发现想要抓住他时,乐如言的身影已经没入白雾之中。
太宰治牵制住想要追上去的芥川龙之介,白雾是涩泽龙彦的异能,既然没有朝着他们弥漫,说明乐如言只是想阻挡他们。
而他们看见的所谓叛变,都是乐悦月安排的假象,只是她也没想到,他们会都到这里来,亲眼见证这一幕吧。
时间往前稍稍推一点,就在中原中也等人上来之时,果戈里便在费奥多尔的示意下按照计划将自己转离,藏在暗处等待着最后胜利的果实。
肩上伤口的疼痛在兴奋的期待中被忽略,他抬起双手等待着梦寐已久的猎物落入他的怀中
金色的传送空间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骤然破碎,化为点点星光飘然撒下。
愉悦的笑容果戈里脸上定格,铺天盖地的痛楚从体内炸开,他狼狈的跪倒在布满灰尘的地面,痛苦的呕出大片的鲜血。
果戈里目眦欲裂的盯着满地的血红,不敢相信为什么人会在他的传送异能里消失:“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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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乐悦月离开已经过了好几日。曾与她相识过的人几乎都收到了她最后留下的信件。
中原中也收到的除了信件还有一只录音笔。
窗外是雪后的初晴,澄澈的光线却照不进灰暗的房间。中原中也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掌心握着的录音笔,指腹在上面缓缓游移。
轻轻按下播放键,少女的语调如春日和煦的微风,缓缓流淌入心。
音频不算长,他却听了很久,反复按下播放键,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一字一句,一言一语,恍然间好似浮现了与她从相遇、相熟、到久处相知。
每一句全是关于他的所有,却仍旧未曾提起半字乍欢的怦然。
“中也,很抱歉没有好好同你道别,就以这种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渴慕自由,不想受无形困拘,但你是我今生落入此间,所遇见的最美好的幸运。”
半掩的门窗吹进阵阵微风,吹起了遮掩光线的绒帘。
就像中原中也的情绪,如摊开在空气中的金色光线,不论春夏秋冬,不管论暴雨风雪,天空都会亮起明光,将灰暗照亮。
即便肩上的乌云层层叠叠,自责与悲痛如幽幽转圜的漩涡,他也不会因任何事任何人沉沦止步,而是将一层层,一圈圈的涡流扛起,继续向前行。
时隔一月,生活继续前行,时间也不会因离别而停滞。
芥川龙之介熟悉了在武装侦探社的工作,他的妹妹却前往了港口afia。在结束一日的工作后,两人会在闲暇时在横滨的商业街碰面,一起为家中消耗的柴米油盐填缺。
红尘酒家被乐悦月托付于织田作之助的管理,家中并未因曾经的人离去而消寂,而是迎来了更多热闹的孩子。
港口afia在太宰治的领导下,吞并着横滨的所有黑暗势力。但却并不如他所计划的那样迅速,猛烈。
芥川银恭敬的站在太宰治身边,在汇报完所有工作后,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太宰先生,您已经不休不眠的工作了两天了,按照师父留下来的健康生活作息,您已经超额违规了。所以”
眼看芥川银又要从衣兜里掏出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录音笔,太宰治连忙叫停:
“桥豆麻袋!银酱,你还记得我是你的首领吗?黑手党的等级体系你应该在这段时间了解的很透彻了吧?下属干预上司的这种行为,在港黑是不允许的哦~”
芥川银顿住掏兜的动作,严肃的点头道:“当然首领,但我与你签订的是种花家的劳动合同,但现在是午休时间,而在员工休息的这段时间内,您不能干涉我的任何行为,当初您同师父签订时,没有认真看合同吗?”
太宰治:“”
他当然认真看了!不过那会儿他只是以为这都是害怕他压榨她徒弟太狠,所以给她徒弟额外的福利。
但他没有想到乐悦月会给他来这一手,每当他没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小银都会拿出那只万恶的录音笔,播放来自织田作对他的各种夸奖,平稳沉着的声线说着各种肉麻的夸夸,甚至没有一句是多余重复的话!
即便他没收了录音笔,下一次也还会有新的出现。据芥川银陈述,录音笔被收缴后也没关系,她还有很多,甚至还有一本网罗了全世界和乐悦月上辈子沙雕网友金句频发的夸夸大全。
当然这件事除小银以外,也就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
不过话说当初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同意她把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