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反正咱们是合法的,但是咱们晚上回家再……”
尤芜已经从腹肌中清醒过来,一把将薄宴臣推开。
“是你腹肌太硬,磕到我脑袋了,那个还吃不吃面了,赶紧走啦!”
她真想甩自己几个巴掌,美色误事呀。
脏兮兮的面馆里,一身高定西服的薄宴臣与面馆有些格格不入。
他有些许洁癖,桌子被他擦了又擦。
“薄总,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以前在山里,我挖了红薯就直接烤着吃,可想了呢,山里头呢没有自来水,山泉水需要每天去固定的地方装,平时洗个澡都是奢侈的。”
薄宴臣眉头紧皱,原来尤芜曾经过得这么苦,这一切都是尤家人的错,放着好好的真千金不要,非要一个养女。
这笔账,他定是会替尤芜讨回来的。
“你怪尤家吗?”
两碗虾仁小排面送上了桌,尤芜拔了筷子,往面里加了些辣椒油和醋,均匀搅拌嗦了一口。
“当初他们把我丢在山里的时候我是怪他们的,半年前他们突然接我回来我还抱过期待,现在我对尤家已经彻底死心,你觉得我还需要怪尤家吗?”
“放心吧,尤家扑腾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