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刚刚涌起的热情一下子回落了许多。
毕竟这样的折腾风险太大,整不好让队上又得跟着赔钱。
“哈哈,得对我保持信心啊,反正我会先划拉钱、划拉粮种去。”陈三两笑着说道。
“我都能把蜂窝蘑菇卖这么高的价钱呢,这些大家伙也放心吧。我要是整不好,我媳妇不还得削我吗。”
下边的社员们一下子乐了起来。
狗剩子被媳妇扇了嘴巴子这个事,不说全生产队的鸡都知道了也差不多吧。反正当时大家伙听着啊,就觉得挺解恨的。
这也让跟过来看热闹的李青竹羞得低下了头。
这人咋啥都说啊,那自己也不是故意要打他的嘛。
还别说,有了这么个小插曲后,整个场院上的气氛都宽松了很多。
“同志们,如果说咱们的耕种就是一场战役的话,那么这场仗究竟该怎么打,大家伙心里有数吗?”陈三两冷不丁的又问了一句。
这句话把大家伙儿都给听蒙圈了,不就是种地吗?那玩意还有啥说道啊,该咋种,就咋种呗?
这还有啥可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