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我没啥大毛病,肯定不是脑袋出问题了,我是心情不好,被工程的事闹哄的,他们几个喝完酒难受,我以为是喝的啤酒不好。”他看我神情很严肃,“大夫我要不要把他们四个都叫来看看?有一个在后面住院部,还有一个正好来看他,我其实是今天和那个家伙一起来看他的,但我右眼眶子嗷嗷疼,心烦意乱的,就想来这开点心情好的药,就那个什么乐来着?”
他说的应该是舒乐安定片。不能乱开这种药的。
“叫他们来吧,挂号,我可以给你们加号。”
他忙不迭的微信摇人。我怀疑这个透明的蝎子比较小,这五个人里,应该有个大的。我看看花喳,花喳眼睛发亮。难道这个蝎子很滋补?
很快的,那两个也在医院的他的伙伴来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仨都是那种中年油腻大叔的样子,胖,啤酒肚,剃着贴头皮的平头,都挺爱笑。不出意外的,这两人一个透明的蝎子在后脑,一个在右肩膀。但都是较小的,也就和刚才花喳吃掉的那个差不多大。诊室给患者的椅子就只有三个,他们仨坐下后,一面墙都满满当当的。
我把他们俩加的号也算进下午来的一号病人时间里,这样就并不影响后面病人的就诊时间。
我给花喳一个眼神,花喳就又飞了过去,把后脑勺和肩膀上的两个透明蝎子都叼在嘴上,站在窗台上美滋滋地吃了。
“哎呀,医院里怎么还有喜鹊呢?”
“别乱抓,这是大夫的喜鹊。”他打飞了试图抓花喳的那两人的手臂,又对我说:“大夫你也给他们抹抹这个药啊,你刚才给我涂完了,我就一点也不疼了,现在好了!啥事没有了!”
我一笑,拿着两个碘伏棉签,给那个后脑勺和右肩膀的伤口处都擦擦,几乎没什么大伤口,就是很细小像刀片的割伤,很短,也就半厘米长。
可能是心理作用,他们俩表现的明显比工程大哥强烈,嘶嘶的吸气。看样子是扎的挺深。
“你们回家后,早中晚各消毒一次,碘伏就行,不要用碘酒,也不要用酒精,那会更疼的。”
“疼是不是更好使?见效更快?”
“另两个人马上也到了。大夫再等会儿!”
“大夫,我后脑勺好像不疼了,你擦的是什么药啊这么神?我还以为自己得了脑出血呢!”
“大夫我肩膀也不疼了,你是神医啊,这啥药给我们开点吧!”
“就是碘伏,你们自己去药店买点,才几块钱。”
他们仨疯狂点头,还挺可爱的。
我看看时间,还有20多分钟呢。来得及。
随便闲聊了几句,那两个也到了,一进屋,有点愣头愣脑的人果然在头顶上伏着一个大的透明蝎子,大概有一尺半长,从头顶到脖子后的大椎穴,像嬉皮士的发型。原来脑瓜瓤疼的就是他。他后面跟进来的是一个瘦子,原来五个人里有一个瘦子,瘦子是在后脖子处有个小蝎子,和之前那几个差不多大。
我正想怎么办的时候,花喳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把后脖子那个小蝎子一嘴叼住吞了,再和那个最大的蝎子搏斗。我刚想伸手帮忙,白泽和麒麟已经出来了,他们拿了个银色一米见方的大网,把蝎子盖上了,花喳趁机飞了出来。
五个人都怔住了,白泽立刻拿出闪光棒按了一下,光线亮过后,麒麟和白泽回到了我的肩上。透明的蝎子王也被网住,被白泽送进了宝藏空间里。
收获很大。
五个人呆了一会儿,也就不到半分钟,又恢复正常了。
“我给你们消消毒。”那个招上蝎子王的人,头顶有个一厘米长但很细的伤口,我目测已经透骨了。“你要不去做个ct吧,你伤口太深了,看看大脑有没有受损伤。你得自己挂号了。”
“然后我这边的号你们也补一下吧。”我指指后进来的两个人。
工程大哥立马出去帮他们俩挂号了。他这是不疼了,心情也跟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