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古人的习俗,宝剑挂在墙上时,若七星朝外则代表辟邪;七星朝内则是镇宅。
眼前这把宝剑尤为特别,它的七星图案巧妙地贯穿剑身内外,集辟邪与镇宅双重寓意于一体。
柳峰凝神于目,只见一道朦胧而神秘的清光自剑身缓缓散发而出。
这清光有形无质,似有似无,宛如太阳边缘的光晕。
显然这是至少是一件法器。
然而,至于它究竟属于何种级别,柳峰之前并无接触此类法器的经验,自然难以准确判断。
他对这把宝剑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地将宝剑收入鞘中。
在宝剑下面的文件是一份清风观的房产证,上面赫然印着柳峰的名字,已经过户到了柳峰名下。
木匣的最下面是一封书信。
柳峰展开看后,抚摸良久,这些遗物不仅是一份珍贵的遗产,更是师父对他的爱护和期望。
书信中还说明了这把宝剑的来历,就是从清风观后山得来的。
这个地方可能并不简单,柳峰打算过段日子好好去后山探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东西。
这把“七星宝剑”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为了纪念师父,柳峰改称它为“清风剑”。
师父离世后,柳峰独自住在清风观。虽然身处僻静之地,但他并不感到害怕,只是时常怀念家人。
在月明星稀的夜晚,柳峰将清风剑横放在双膝上,静坐修炼。
月光洒落在他身上,照亮了整个观内,清风拂面,仿佛师父的灵魂仍在周围徘徊。
柳峰闭上双眼,专心打坐,渐渐地内心平静如水。
他突破炼气期后,已具备神识,周围三丈之内,秋毫可见,落针可闻。
神识的觉醒让柳峰更加自信,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修行之路,再非凡俗。
这次,柳峰运用神识探查祖窍中的宝葫芦,出乎意料的是,神识竟然穿透了宝葫芦的内部。
他惊讶地发现,其内部空间约有百十平方大小,呈现出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上空悬浮着一团气雾,而地面和四周似乎由一种石质构成。
柳峰忍不住惊叹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空间法宝?莫非它具有储物功能?”
随即他心中一动,默念道:“收!”只见清风宝剑瞬间消失,出现在祖窍中的宝葫芦内。
这一刻,柳峰心中激动无比,他终于掌握了如神仙般的手段。
一会把物品收入葫芦空间,一会拿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他玩了好一会后,开始忙碌地整理道观内的一些物品,打算将其收入宝葫芦中带回家。
远在中州弦山县的柳村。
贺群芳正带着两个孩子割猪草回到家。
猪圈内,两头大黑猪闻声纷纷涌到猪栏前,哼哼叫唤,急切地拱来拱去,明显已是饥饿难耐。
贺群芳见状,便嘱咐柳月提一篮子猪草去喂猪,自己则转身进了厨房准备午饭。
柳月麻利地将猪草倒进猪槽,随后跑回厨房,高兴地告诉贺群芳:“妈,猪草已经倒进猪槽了,大黑猪们都在抢着吃呢!”
“月儿,这两天你们周末假日,你带着老幺多打一点猪草回家喂猪,等到过年杀猪,我们多留点肉吃!”
柳月撇撇嘴,有些不相信地说:“妈,您说的是真的吗?您不会骗我们割猪草吧?等猪长大了,您又都卖了!”
贺群芳温柔地笑了笑,解释说:“妈妈怎么会骗你们呢?以前多卖的猪肉钱,都是给你和老幺交学费了呀。今年妈妈保证多留些猪肉,等明年你二弟回来,咱们一家人就多煮点猪肉吃。”
柳月听了,有些好奇地问:“妈妈,我都不记得二弟长什么样子了,他还好吗?”
贺群芳思索片刻,叹了口气道:“还好吧!最近妈妈总是做梦,梦见你二弟。虽然妈妈也不知道你二弟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但总觉得他应该比你更好看一些。”
柳月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地说:“我才不信呢!”
母女俩就这样聊着家常,偶尔斗几句嘴,气氛温馨而和谐。
贺群芳虽然性子要强,但对孩子还是比较温柔和耐心。
她不像其他村妇管教起孩子来,一吼,二骂,三靠打!
“月儿,老幺呢?”贺群芳问。
“他在门口和小光他们玩弹珠呢。”柳月回答着,立时起身,“我去叫老幺回家吃饭。”
说着,她跑出了门。
……
清风观,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静谧的茶室中。
柳峰坐在茶桌旁,面前堆放着一沓文件,他的表情看似平静,但内心深处却犹如万马奔腾,波涛汹涌。
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他一身整洁,从头发到鞋子都打理得一丝不苟,宛如一位资深的教书先生。
他微笑着,仿佛桌子上的放着的,并不是一份价值百万的财产转让书,而只是一份普通的文稿。
“张叔,这是怎么回事?”蓦然看到这么多财产,即使有着重生者的身份,柳峰也小小激动了一把。
因为他知道,要想在这个社会上活得像个人样,钱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