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保矣。”
因为针没有起出来,崔平不敢答话。
隔了两分钟,血珠开始由黑转白,化作缕缕青气,逐渐消散。
“行了。”叶千石手一挥,银针自动跳出,同时在陈永年的头顶心砸了一拳。
老头立马恢复自由,抓住叶千石问:“叶大夫,小婉莹,她,没事了?”
叶千石的嘴几乎撇到耳朵上:“当然,把孩子抱到外面透透气,一会沉痰咳出来就好了。”
“哦,我去拿盆。”媚娘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挽着崔平的胳膊,羞得她满面绯红跑出去。
刚把孩子抱到外面,小丫头便开始大声咳嗽,不过这次咳嗽与以往不同,声音非常清晰。
吐出一口绿色浓痰,小丫头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景象啊,即便不是医生的人也知道,痨病鬼不可能面色红润。
陈永年又要磕头,被崔平一把抓住,将他顶到墙壁上说:“为师没有害你吧?那张蛤蟆皮要不要了?”
“哪张?”陈永年满头雾水。
“厨房里的。”崔平提醒。
老头把手摆得跟风车似的,挣开崔平,跑过去抱他外甥女。
傅婉莹拉着小男孩的手,跳跳蹦蹦跑远了。
“不要了,师傅,你要你拿走,屋里多的是。”老头乐呵呵追出去。
崔平搂住叶千石,笑吟吟地望着他。
看得叶千石毛骨悚然:“干嘛?”
“听大少爷说,我爹的病需要蛤蟆皮。”
“你……想怎样?那不是普通蟾衣,千年以上的蛤蟆才可以。”叶千石感觉到某种不祥的气氛。
然而晚了,崔平的短刀抵住他的腰肋。
“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爹的病你最清楚,千年不千年,还不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