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的第三期结束,基地里除了维持基础设施运行和搞研发的人员,基本都出去了,也难为这群年轻人憋在基地三年就大打过一场架。
不过,神奇的千手柱间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整出一些花活。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拿着地底那棵树的枝干,隔一段距离就种上一棵树,把新的树培养到和原来的根系连在一起后再去种下一棵。这些树种在地上时看着还挺正常的,种地底下则会变成偏白的色泽。就这样,三年时间他悄咪咪地给川之国丈量了国土面积,还往风之国和火之国种了不少。
这会儿基地缺人了,柱间一拍脑袋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在地底的“信息中转站”,马上拖着大冤种弟弟去收获“果实”。
那天,最不喜欢给鸣人找麻烦的扉间第一次主动用了心传身,大白天就把人摇过来加班。因为可以用的白绝实在太多了,搬来搬去太麻烦,干脆直接在洞里开始。鸣人平白加了一星期的班,最开始他还会跟着两兄弟跑,到后来则心安理得地趴在柱间背上,搭载火影牌顺风车移动。谁让只有活人才能和死人签订通灵契约呢?而秽土转生的创造者强烈拒绝让该忍术传播出去,坚决拒绝鸣人把术交给任何人。因此,只好苦一苦鸣人了。
“柱间大叔,一次性接收一整个川之国信息的感觉是什么样的?”鸣人在半程苦中作乐,想起了种这些树的初衷,就特别好奇柱间的感受。毕竟,他尝试过一两秒的信息过载,所以好奇其他人面对这个会是什么感觉。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感受。”柱间答的很干脆,“我感觉自己死了一次,字面上的那种。”
……好家伙,宇智波斑都没做到的事,川之国却做到了,感觉他们可以自豪一辈子了。
鸣人假装自己没听到九喇嘛在听到这句话时传出的尖锐爆鸣,又问道:“那现在你能接收多少信息的?”
“一般不会总是盯着啦。想要接收树的信息,需要把我的查克拉和树的连接起来,我总不能天天泡在洞里。通常我会放几个木分身分区域查看,然后再轮流回来,我还从没试过我现在能承受的范围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只能等再长大一点才能用。
“那你在川之国发现白绝了吗?”
“有几只,不过他们只是在往返风与火之国的时候路过一下。”柱间一下就猜到鸣人这么问的原因,安慰道:“别担心,长成树的细胞又经过了几次迭代,被扉间改的面目全非了。再加上它们是由我的仙术查克拉催发的,更贴近自然的状态,他们发现不了。”
鸣人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岔开了话题。因为他再不去哄九喇嘛,他又要冒出一条尾巴来控诉他了。
“这就是你跟老夫说的没事?!千手柱间都说他死了一次!”九喇嘛真的要爆炸了,这样下去他迟早被鸣人的各种神奇操作磨到麻木。到时候这小子突然暴毙,尸检报告出来一看,好家伙,是累死的。这像话吗?这是人柱力能折腾出来的病吗?
鸣人在笼子里陪着笑脸,解释道:“我只是稍微照看了一下附近‘晖’的成员,没有完全放开。”
“你还想完全放开!?别以为老夫猜不出来,你刚刚是不是想采纳用影分身的办法?你想都别想!”九喇嘛在鸣人身体里呆了这么久,多多少少摸清了他的行事方式。在某些事情上,鸣人可以大方地展现信任,但在真正重要的事上,他却固执到一种可怕的程度,甚至有点过度的掌控欲。
比如照顾佐助就要连他几天在做噩梦都要知道。选拔成员除了要看厚实的档案,还要用自己的方式连续观察至少一周。
鸣人太在意第一次“传火计划”了,在意到包揽了信息中枢的工作还不够,还要没事远程看一下几位的执行情况。那还不是单纯的感知对方的情绪,而是连带落地村落都要扫描地形图的程度!九喇嘛第一次知道鸣人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那些微缩模型就在鸣人的识海上飘浮,时不时更新一下状态,地图之下就是被放平的,记录了所有外出人员地点的地图。
正常人的脑子能模拟出这么多东西吗?
九喇嘛总共只经历了四代人柱力,前两代还是六道老头和阿修罗那小子,对此事经验不足。为此他还拉下脸悄悄问了一下时常混迹在人类之中的二尾又旅。又旅对九喇嘛的隔空联络表示震惊,他们这些尾兽虽然一起降生,但大多不喜欢扎堆群居,就算留了后门也不怎么用过。上一次联络,得是几百年前了吧。
然而,又旅也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人类,她给不出任何具有参考价值的信息。
直到今天,九喇嘛才知道这种能力也有可能是烧命的。鸣人是真当自己是柴吗?可别到时候刚当上火影就去世了!
“这种事我长大之后才会考虑的说。我很清楚现在的极限,也很清楚‘晖’的事业只能算刚刚起步。我绝对会好好活着,亲眼看到未来被真正改变的时刻!”鸣人再三保证道:“我的身体如何你最清楚了。这些天我有没有乱来,你也能看到,这样还不够你放心吗?九喇嘛。”
九喇嘛气得尾巴乱甩,心里盘算着下次打开封印就把外面那些东西毁掉,但是想一想鸣人多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