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是九希来廖家安扎的晚上。
也是廖家母子胆战心惊,生不如死的晚上。
九希折磨廖杜政直到快要天亮才放过他。
天知道,九希离开时,廖杜政那瞬间有多开心!
简直比他直播赚几万都开心。
半死不活的廖杜政暂时也没了逃跑报警的心思。
万一被九希发现,他怕是又要少根指头,然后被九希用残忍野蛮的方法接上断指。
太可怕了.。
廖杜政刚趴床上没多久,就被震天响的喇叭声吵醒。
“王八羔子起床了,王八羔子起床啦!”
差点吓出心肌梗塞的廖杜政崩溃的看向床头柜放置的大喇叭,低声骂了句艹。
这日子简直就是没法过了。
廖杜政崩溃的一脚将大喇叭踹飞。
喇叭掉落在地,发出巨响。
“去你妈的!”
“哐当!”
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廖杜政惊慌的转身,视线与九希阴恻恻的目光不期而遇。
九希站在门边,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廖杜政:“怎么?对我的小喇叭不满意??嗯?”
小喇叭?
神TM的小喇叭!
那喇叭比市面上普通的喇叭还要大!
如果要形容,差不多有单人伞那么大吧。
廖杜政第一眼还以为是什么新到的艺术摆件。
这老女人从哪里搜罗到的?!
廖杜政满肚子火。
视线对上九希手里磨的蹭光发亮的菜刀,到嘴的话生生打住。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九希挥了挥菜刀:“王八羔子,起来,做早饭,我饿了,还有,等会儿袁小钏那个蠢货会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你注意言辞,要是暴露出一点半点,”
“呵呵~我就剁你三根手指。”
九希说完,手里的菜刀脱手而出,直直的朝床上的廖杜政飞去。
“啊啊啊!”
“当~!”
刀擦着廖杜政的耳朵,砍进了背后的墙。
廖杜政都要吓疯了!
看向九希的眼神满是惊恐。
九希冷哼,廖杜政立马飞扑下床,踉跄的跑向厨房开始做饭。
手上有伤,但神奇的是居然没有发炎。
不过大腿上的伤倒是有点发脓。
浑身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脸颊也时不时的发痛。
但看镜子吧,那被九希狂抽几十鞋底的脸居然没有受伤的痕迹!
廖杜政越想越怕。
心里对九希莫名的生出一股恐惧。
九希坐在客厅嗑瓜子,电视声开的老大。
不一会儿廖婆子也被吵醒。
满腹牢骚的廖婆子看了看手机,早晨六点。
她往常可不会起这么早。
平常都是袁小钏六点起床收拾卫生准备早餐。
他们都是睡到八点才起床的。
腰伤有加重的趋势。
但继续躺在床上又有点不安。
廖婆子不想承认,她现在对九希也有点发怵。
九希早就注意到了廖婆子,拍掉手里的瓜子壳,学着廖婆子对袁小钏的态度阴阳怪气。
“啊呦~亲家母,也不是我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知道天天睡?说句不好听的,都半截身子入土,多睡一点,就少活一点懂?”
廖婆子一口气没顺上来,站在原地剧烈咳嗽。
九希皱眉,嫌弃的摆手:“啊呀,你咳什么咳!要咳滚外边咳!空气都被你弄污染了都!晦气!”
廖婆子咳的更狠了。
廖杜政缩在厨房屁都不敢放一个。
亲妈挨点骂还可以帮自己分担一点炮火,死道友不死贫道。
九希指了指地上的瓜子壳,理所当然的对廖婆子说:“你把卫生打扫干净,我不喜欢乱糟糟的感觉,对了,屋里的家具灰尘也得擦,对,就按照袁小钏的标准来。”
廖婆子不服气,小声嘀咕:“我不干!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这是我儿子的家!”
“啪!”
“啊!”廖婆子被陡然出现的鞭子声吓的一跳。
九希神色不善的盯着廖婆子,手里甩着一条大拇指粗的皮鞭。
“亲家母说什么悄悄话呢?嗯?”
“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竹响。
廖婆子肥胖的身子一抖,敢怒不敢言,垂着头艰难的打扫卫生。
厨房里廖杜政在做饭。
客厅里廖婆子在打扫卫生。
九希舒服的躺在沙发上,舒服的长叹:“啊~生活多么美好啊!今天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呢!”
“叮铃~叮铃~”
“亲家母,快去开门,想必是袁小钏那蠢货回来了。”
廖婆子咬牙,难受的扶着腰一晃一晃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袁小钏和两个孩子。
“妈?您居然起那么早?”
袁小钏惊讶的看着脸色难看的廖婆子,关心的问候:“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
“你什么你?皮子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