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府。
炼狱家宅坐落在一片静谧的葱郁之中,古木参天,石径幽幽,仿佛与世隔绝的避风港。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精致的庭院上,为这古老的宅邸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辉。
炼狱杏寿郎身穿一身鬼杀队的制服,外披火焰底的羽织,步伐稳健地走向父亲槙寿郎的居所。
他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等待片刻后,见屋内仍没有传出声音,杏寿郎不再犹豫,直接拉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榻榻米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木头的沉香味。
杏寿郎来到了父亲的身旁跪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父亲,总部通知说七天后召开柱合会议,请您去参加!”
槙寿郎侧躺在榻榻米上,一手支头,另一只手紧握着一个略显陈旧的酒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羁与疲惫。
听到了杏寿郎的话,槙寿郎只是冷笑一声,将酒壶举至唇边,猛灌一口,随后粗鲁地骂道:
“什么狗屁柱合会议!关老子屁事,要参加你自己去参加!”
杏寿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并未因此气馁,而是继续用平静而坚定的语气说道:
“听说这一次是因为遇到了上弦之贰。”
槙寿郎闻言,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嘲讽的笑容:
“呵,那更不用去开了!反正结果都已经知道了,肯定又是死了一个柱吧!”
“不,父亲,您错了。”杏寿郎的声音更加坚定,“花柱和风柱大人成功的拖到了天明,并带回了至关重要的,关于上弦之贰的情报。”
“咳咳....”
槙寿郎听到这话,手中的酒壶不禁颤抖了一下,酒液溅出,呛得他连连咳嗽,待咳嗽稍缓,槙寿郎开口说道:
“嗬...天才吗?那又关老子屁事,要去参加柱合会议你自己去参加!”
“是,我一定会去向花柱和风柱大人学习经验,争取早日成为下一个柱的!”
槙寿郎没有理会杏寿郎的话语,继续保持着原样,不时喝一口酒。
寿郎跪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见父亲没有更多的话语,便深深地向父亲拜了一拜,随后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随着推拉门轻轻拉上的声音,槙寿郎那迷茫的双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清醒。他放下酒壶,坐直了身子,陷入了沉思:
“能从上弦之二的手中活下来,是觉醒了斑纹吗....?
如果是的话,那不是代表着杏寿郎以后可能也会觉醒斑纹吗?
要不让他退队好了!
不,他也只是个庸人而已,即便边上真有人觉醒了斑纹赫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清醒的神色转瞬即逝,他又拿起了酒壶,继续灌酒,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的矛盾与不安。
.........
四国岛。
深山。
听到鎹鸦的汇报后,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
泪水忍不住从双眼中流淌而下。
“阿弥陀佛...香奈惠和定一昨天一定很艰难吧.....”
.........
夜。
蝶屋。
香奈惠卧室。
蝴蝶香奈惠正平躺于自己的床上,床上数个紫藤花树枝铺在上面。
据蝴蝶忍所说,紫藤花天生克制鬼的一切东西,在遇到一些不清楚的怎么治疗的血鬼术造成的伤害的时候,多多少少加一些紫藤花进去总是没错的。
此时,蝴蝶忍正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双手垫在床上,脑袋趴在双手上睡着。
昨夜她也一夜没睡了,后面赶去美祢市又跑了许久,早上又送着姐姐一起回来。
虽然身体疲惫程度肯定赶不上比自己经历还累的定一,但身体也是十分疲惫的了。
尽管如此,为了能在姐姐醒来后的第一时间看到她,方便查看情况,蝴蝶忍还是选择了在姐姐的床边趴着睡一会儿。
突兀的。
躺在床上香奈惠眼皮动了动。
“咳咳......”
尚未完全清醒过来时,身体就开始咳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将蝴蝶忍从睡梦中唤醒了过来。
蝴蝶忍摇了摇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下,随后赶忙贴近香奈惠的脑袋。
“姐姐.....姐姐....”
香奈惠略微费力的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蝴蝶忍,香奈惠略显迷茫。
“忍?这里是?”
“姐姐,我们回蝶屋了,这里是你房间。”
听到蝴蝶忍的话,香奈惠左右扭了扭头看了下周围熟悉的景物,稍微放下了心。
突然,香奈惠似乎想到了什么,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对了,定一呢?”
听到姐姐一醒来就在问其他人消息,蝴蝶忍感觉到有点不满,但还是回答了起来。
“我给他安排在其他房间了,他昨晚也累惨了,现在应该还在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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